“之前的主唱是赵子君，据我所知，她是咱排长聂瑛的女儿……要不，把她换了吧？”
杜莺中说出今天要表达意思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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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谁？
她唱的也挺好的呀。”
苏小咏觉得自己的思路就都快要乱了，乱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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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莺一口说出要换人的名字：“唐飞月，灰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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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咏的慌乱比之前还厉害，赵子君担任主唱根本就是刻意的安排，这或许是改变她们母女之间关系的一种途径，再说之前所有人都认可，并且排练都到了晚期，这样的改变，既会把以前的安排全部打乱，也会把以后的后续工作彻底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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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鬼都明白这种换主唱的想法是错的，错的离谱，错的千古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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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换？
我们已经……”
苏小咏她想要做更进一步的解释，但杜莺不听后面的阐述，只记住了一个为什么，所以她要告诉苏小咏这是为什么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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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飞月在大学是学什么的吗？
艺术音乐系啊，而她赵子君是什么？
仅仅是排长的女儿，后台关系强硬，强到一句话的事情你就把她捧到天上跟星星月亮太阳肩并肩，而唐飞月只是一颗小草，一颗努力生长的小草，您能给我们这些平凡人一个露脸的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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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多么抑扬顿挫，像是一场应该掌声经久不息的演讲，但苏小咏不会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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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之前不说，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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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莺再一次打断她说：“要从一开始就表明我的意思，咱们还会留到今天吗？
飞月她独自把那首歌唱了几百遍，甚至唱得比赵子君还出众，只要你一句话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