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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流的眼泪昨晚都流完了,现在她的眼珠子里充斥的都是对猎熊的仇恨,她发誓一定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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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咏,你父亲的死,我们都感到很难过,这仇……”
葬礼结束后白铁走过来,本着好心安慰一下她,好歹也是自己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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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被苏小咏给泼了冷水:“不用你难过,死的人是我父亲。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苏小咏的话很冷,白铁青着脸,不知道该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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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咏看着面前的墓碑,上面还有苏云国的头像,只是已经成为永远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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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老苏他是我生死兄弟,二十多年的感情,这仇当然要报,给我一点时间。”
白铁还是坚持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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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咏听见他这么说,可不乐意了,昨天有会杀死猎熊的,干嘛不乘胜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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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现在马后炮多了,昨天有会你不去追杀就算了,你干嘛还要拦着我?
好啊,猎虎现在就关押在你的监牢,祸都是他惹的,你现在去毙了他,也算给你生死兄弟出力了。”
苏小咏的话很决绝,这是要把白铁逼上绝路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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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年轻,别这么任性,相信要是你的父亲还在,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白铁僵硬着脸,斗嘴是斗不过苏小咏的,只有拿苏云国来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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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别拿我父亲说事,他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你根本就是怕死。
我年轻,但是有些事情我比有些人看得清楚,有些人活了大半辈子,胆怯了大半辈子,”
苏小咏的言辞很犀利,“只在嘴巴上喊口号,两只眼睛都被蒙瞎了,这样的人,真该剁,因为他只说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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