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单凭这一点应该不至于让我们连调查都不让。”李灿又说。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苏茜，好一会儿才道：“你爸真是普通人？”
苏茜没有否认“爸”这个称呼，而是淡淡道：“不知道。”
“不过他肯定干不出危害国家的事。”她补充了句。
“可是看样子天启神教和国家的关系应该不至于很密切，”李灿说，“如果不是担心对方的实力，他的行为只可能是私人行为。”
“所以你觉得他可能是天启神教一员，甚至是那个教主，或者传奇创造者本人？”
“嗯。”李灿点头。
他不是没有这个猜测。
“大概率是你想多了，”苏茜笑道，“他以前很讨厌异能者。”
“哦。”
“不过也不一定，毕竟我一直不了解他。”苏茜又说。
李灿抱紧了她，暗道这父女俩的隔阂不浅啊。
两人又讨论了一番拉闵月下水的事情，最终达成一致意见，决定通过投食果子先将她转换成自己人。
提及吃果子，李灿又想到了那几个暗影果子。
他当即将三颗果子摘了下来，趁着苏茜不注意，一股脑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诶，你干什么，唔……”
苏茜想拒绝，却发现李灿已经把东西塞进她嘴里。
她“呜呜”叫了两声，发现反抗不了，只能张口将其吞掉。
瘙痒感接踵而至。
李灿抱紧苏茜，任凭她在自己怀中挣扎着发出不可描述的诱人声音。
若非她此刻的表情太过狰狞，他甚至想要干点不可描述的事情。
七八分钟后，苏茜恢复正常。
她的脸上有几分潮红，显得诱人无比。
“怎么样？”李灿笑嘻嘻问道。
苏茜横了眼他，身体却慢慢模糊化。
李灿默默感受着，同样逐渐从床上消失。
“你怎么……”苏茜的声音从空无一人的卧室中响起。
“你还想躲哪里去啊。”李灿的声音随之传出。
“诶，你别动手动脚！”
“你不觉得这种状态很好玩吗？”
“变态！放开我，呜……”
……
客厅中。
坐在沙发上的毛球换了个姿势，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开，冲着不远处的可可眨了眨眼。
可可将脑袋缩回狗窝，又伸出一只爪子将外边的手机刨了进去。
它的声音从狗窝里传了出来：“无聊，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