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九延冷哼一声:“那也得看你提供的信息有多大的价值。”
“你听了后,如果觉得价值还有价值,我只求你别参与这个案子的审判。”温石道。
这是他能为儿子争取的最大的利益。
滕九延面色微微缓和。
他指挥周围人退开几步。
温石上前,对着滕九延耳语一阵。
周围人想听,也听不到。
镜头里的人更是一个个都焦急不已。
可惜也没有办法。
温石说完后,滕九延深深看了他一眼。
他淡淡道:“可以。老子答应你,不参与你们温家的审判。”
城西一处山林里。
黑漆漆的洞里是一个强光的手电筒。
铁函倒在一块巨石上。
他身上到处都在渗血,白色的布把他包裹得像一具木乃伊。
“老公,老公——”
温婉大踏步地冲进来。
她一进来,就扑到铁函身边,抱住他哭泣个不停。
身后,金熙熙在一名黑衣男子的看守下,也走进来。
她看着身受重伤的铁函一脸愕然。
“你们两个疯了吗?受伤不去医院,在这里躲起来,就不怕血流干而死吗?”金熙熙无语凝噎。
她完全想不通两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莫非比普通人的脑回路少生几根神经?
啪!
温婉忽然冲上前来,一巴掌打在金熙熙脸上,大声道:“你个蠢货,如果不是你男人,函哥会被伤成这样?他会在明知会流血而亡下还不敢去医院吗?”
金熙熙捂住脸。
“跟我家九爷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别胡乱栽赃,他怎么可能会伤害铁函,他可是你的丈夫,而且,而且他是廖一鸣的弟弟,我老公说什么也不会伤害他。”她反驳道。完全没这个必要,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