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即便如此，张凡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毕竟真的是有过啊，不过当年那都是吊丝的幻想，那个吊丝不幻想有一天怒推女总裁，让她小狗式她小狗式让她干啥干啥，从此走人生巅峰？
总之张凡是有的，据他所知姜凯和龙孟自然也这样想过，当时员工宿舍的其他汉子自然也这么想过，所以张凡得出一个结论，只要是男白领，没有不想这种的，起码在巴拉拉里是这样。
张凡说完想以后，老脸也是一阵发红。
这么窘迫的事情都被逼着说出来了，以后也没有老脸见人了，不知道女总裁以后会怎么看自己。
苏姗姗的唇角略微翘起。
“有多少女孩二十五岁还没有谈过恋爱呢？你说有多少呢，张凡？”
“以前也和所有姑娘一样，做着白马王子的梦想，也希望他能踩着七彩祥云来，可懂事了以后才知道，这样的男人是靠不住的，而且他并没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去喜欢。于我而言，一见钟情是最可笑的，一定是一起奋斗过的，一起哭过笑过，哪怕见过他最窘迫的样子，但是起码是真实的，他最窘迫的样子都见过，还有什么时候那个时候更差呢，以后如果能够在一起，一切都会是更美好的。”
噗。
张凡心里在喷老血。
女总裁这是......在他妈的表白啊！
想想江姑娘漂洋过海来看你，在看看女总裁一起奋斗过一起哭过笑过的语录，这特么不是在说劳资在说谁，本公司里还有我更优秀的男人吗。
记得两年前刚刚创办公司的时候，公司的条件艰苦到了什么地步，为了把每一分钱省下来，苏姗姗给全公司定的是统一的廉价套餐，一荤一素一碗汤的那种，关键是常年这样吃，张凡好几次都偷瞄到女总裁吃饭的时候在反胃。
而且当时很多时候公司空调是不开的，下到他们员工到总裁办公室，有几次去总裁办公室办事，里头跟外头一样的热，当时苏姗姗和所有人一样，也是香汗淋漓的。
有过共同曾经的人往往更容易白头偕老，毕竟很多时候想起过往都可以相视一笑，张凡想着以前拼命奋斗，为了一个方案都被人用，为了一个月那么一点工资，不知道怎么的眼睛都有点湿了。
自己现在什么都不缺，钱都是几百万几千万的来，几百万几千万的去，说一句话立刻有人去执行，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点想念当时的感觉啊。
一个没有注意，张凡大惊失色的发现，自己一颗眼泪竟然从眼睛里滚下去了。
“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张凡伸出手准备把眼泪擦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