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重渊眸色微敛,道:“他亲眼目睹了一场残酷的手足相残。”
“那大概就是这件事给他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创伤,总之要治疗这种病,必须循序渐进。”
“能治?”
“需要很多的时间。”
她认命了。
要是坚持说自己治不好,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给咔嚓掉。
强权面前,她没有选择。
重渊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顾清欢以为他没放在心上,强调道:“你不要以为我是贪生怕死拖延时间,我是很认真的在分析病情!”
“好,依你。”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瓶膏药,拆掉她手臂上的布条,动作极为轻柔。
突如其来的冰凉让顾清欢打了个冷颤。
感觉到她的反应,正在为她上药的手也是一顿。
“疼?”
凛冽的眸子多了些从未有过的情绪。
顾清欢心里猛地一跳,随即又嫌弃的抽开手。
“现在来装好人有什么用,刚刚我被人吊打的时候也没见你帮忙。”
她最讨厌这种假惺惺的人。
虽然没有出手,却也选择了袖手旁观。
这个男人很无情。
他所有的挑弄不过都是逢场作戏。
如果治不好那男孩的病,他真的会杀了她。
“不会有下次。”
“……你的意思是,下次你会亲自动手?”
重渊皱了皱眉。
她已经不信他了。
握在她腰上的手忽然紧了紧,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阿欢,相信我。”
顾清欢没有说话。
将伤口包好,时间也差不多了。
他要送她回去。
顾清欢很庆幸他还能记得时间。
这次他们是光明正大的走到醉生楼门口的。
令她吃惊的是,端王府派来送她的马车居然等在门口。
车夫看了眼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下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顾清欢更加震惊。
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能将慕容泽的人都随意支使?≈; r=≈039;//6043/2640245b≈039; =≈039;900≈039;≈;
&l;/&g;
&l;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