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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季流光在雷灵诧异的眼神中，直接点头应下，根本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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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雷灵捋须大笑，至于季流光会不会出尔反尔，雷灵根本不会考虑。
季流光这种执念根深之人，雷灵太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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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的选择，是最正确的，日后也绝不会后悔。”
雷灵说着，看向季流光的目光终于柔和下来，“既然你应诺下来，那我就给你说说。
这条体系被我主人，称为以人修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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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人修剑？
季流光仔细听着，目中略有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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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人修剑，修炼强大的乃是自身，只有自身强大了，中之剑才会强大。
这种体系有些像妖兽，强大只依靠自身天赋血脉。”
雷灵说着，眼中略有光芒，“而我们现在所修，则被称为以剑修人，强大的乃是中之剑，只有剑凝聚剑魄真正诞生灵性，其主人才会真正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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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高下立判？”
雷灵目光有些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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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人修剑，以剑修人？”
季流光眼中也在剧烈震动着。
若说以人修剑真正强于以剑修人，也不尽然，眼前的雷灵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若是让雷灵主人复生，心灵相通，人剑相辅相成，其强大已然不用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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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以剑修人强于以人修剑，也不能绝对。
以剑修人，若是中之剑断了，境界跌落是小，若是体内斗气控制不住，随时都有可能爆体而亡。
孰优孰劣，季流光做不出判断，但季流光更自信自己的剑道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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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优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