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我这后辈不懂事,伤你几只小宠物,你用得着这么对我么?易一灯,我三大爷,再不出来,你孙子就没了。”
“啪嗒”一声,大茧子直直落地,蜘蛛也收回自己嘴里的蛛线,虎视眈眈的继续趴在墙顶,守着自己最后的一条底线。
萧何嘴角微抽,默默的继续缩回去,心里暗叹一声:还好,自己慢了一步,好心,未曾泛滥。
“噗呲”一声,手刀划破茧子,从里滚出一个人来,他吸了口久违的空气,瘫软的坐在地上,剪刀“哐当”着在地上打了个转。
“易一灯!”他松散的摊在地上,“你还记得这名字啊,我爷说,你要再不出现,他就在北地给你立座坟,上书:爱侄易一灯之墓,亲叔米泽立。”
“他敢!”一道苍老却蕴含力道的声音突然在幽静的通道里响起,震的地底的青石板一颤。
“现在敢不敢我不知道,不过,他孙子死了,就说不定了。”
“老子是他师哥,你不待这么拿辈分压老子的,臭娃娃。”
“嗯,是挺臭的。您这妴胡,可真能折腾,多久了,还开花了。”
“老子这是变异的绿妴。”一道雪白的人影突然自眼前一晃,便闪到了他面前。“臭娃娃,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没事,帮我把子弹拔了就好。”他只是浑身酸涩,却也不觉痛楚。“这血啊,给医院献了这么多年,拿一两包回来也不算个事吧?反正,流的都是自己的。”
“……”
(妴胡,上古野兽名。《山海经》中记载,东次三经之首,曰尸胡之山,……有兽焉,其状如麋而鱼目,名曰妴胡,其鸣自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