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胖子看着陈默直瞪眼,要不是夏旷在面前估计都会冲上来咬他几口。蝴蝶结扎的虽然好看,可毕竟只是一条普通的红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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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江市土皇帝的女儿过生日,竟然有人敢送绳子,这是想让上吊自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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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不卑不亢的说:“我想了很久,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个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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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胖子的肺都快气炸了,直想喊人先把陈默拖出去暴打一顿,然后在扔进江里喂鱼,可却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居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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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夏旷不说话,陈默就将扎成了蝴蝶结的红绳拆开,绳子有五六米长,小拇指般粗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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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夏旷身边,先将绳子的一端绑在了夏旷纤细的腰上,然后又将另一端绑在了夏大胖子的水桶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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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夏旷是一动不动,夏大胖子此时虽然一头浆糊,可他并不傻,见宝贝女儿如此的非常安静,自己也只好仍由陈默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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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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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夏大胖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因为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和自己的宝贝女儿安静的待上这么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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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绳子有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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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旷终于有了动作,她将绳子从腰上解开,然后拉起陈默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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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门口两个一脸迷茫的女孩儿,夏大胖子良久之后才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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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孩怯怯的回答:“那个人用绳子两端把您和小姐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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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都做了什么?”夏大胖子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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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做。”女孩儿说完又觉得不对,补充说:“小姐拉着那个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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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胖子走到门口,看着空荡荡地楼道,又拿起腰上绑着的绳子,问:“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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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儿面面相觑,然后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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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胖子咧嘴一笑,说:“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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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旷一手拉着陈默,一手提着拖地的长裙,快步走出酒店,然后上了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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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篷跑车在百江市的夜色中奔驰,将夏旷的长发吹得撩了起来,白皙而椭圆的脸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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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一直开到了江边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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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站在江边,平静的江面上,一弯银月似的月牙倒映在水面上,被微风吹得起伏荡漾,极目远望,还能朦朦胧胧的看到一只小船划过安静的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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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想抬手擦一下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夏旷舒服的攥着,他咽了口唾沫,说:“你的手,是不是……可以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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