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安排好了?”苏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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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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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做事可真不地道啊。”苏雪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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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有利可图,何出此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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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前面拼命,你却在背后闷声发大财,你说你是不是不地道?还有赵一鸣的事,你竟然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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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点上支烟,笑着说:“我在百江这边要对付戴小亚,可一点也不比你们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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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来就是你的事,可赵一鸣的事你不该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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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很有意思,很有挑战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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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还是对你更感兴趣。所以别忘了你对我的承诺,大房子,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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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过我有一点不确定,你对我只是出于新鲜感?”陈默只听说过男人睡女人会不择手段的,可从来没听说过女人要睡一个男人也会如此执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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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娇笑道:“我就知道欧阳万里没有看错你。这件事等睡过之后,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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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愣了愣,男人和女人睡过之后除了一时的欢愉促成精子与卵子的结合,难道还能有其它反应?或者说明白某种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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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弄玄虚还是无的放矢? 陈默一时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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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提醒你一下,注意安全,我可不想见到你时是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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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一定会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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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重。”苏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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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挂断电话,深吸了一口气后,走出了院子,在路边打车,直奔五家渠的家政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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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家政公司只有张爱民和马六两个人,张爱民坐在办公桌后面,不时挪动一下身子,手指不停的在桌面上敲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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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了眼一脸平静的马六,说:“六子,这次猴子跟着陈默出去办事没回来,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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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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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和他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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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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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民舔了下嘴唇,说:“你们平时关系那么好,为什么不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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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不该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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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你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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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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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民徒的一怔忙说:“你是说猴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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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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