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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辩!彻头彻尾的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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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白对陈默的诡辩感到愤怒,她这辈子还是第一听有人为当小偷的做辩解,生活所迫就可以偷?为了避免更大的犯罪,就对小罪放任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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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到的教育是对犯人必须矫枉过正,对犯罪零容忍,只要是犯罪就必须要受到法律的严惩,不分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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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继续诡辩,说:“我知道自己说的话,可能与你的价值观相悖,可没有办法,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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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白冷笑着问:“那你算是什么?大盗还是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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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咧嘴一笑,说:“于公我不受你管辖,于私你也不是我老婆,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所以于公于私,我都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当然,如果你要是肯求我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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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白怒气上翻,强忍住心头的怒火,问:“你是不是认为我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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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偷瞧了眼李慕白,说:“其实,咱们没必要每次见面都跟仇人一样。俗话说:百年修得共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能睡在一起说明缘分不易,要努力珍惜。从某方面来说,我们还是可以互补的,我可以帮你在仕途上晋升,你可以为我提供生理上的需求,没准时间一长咱们还真能碰撞出爱情的小火花。你别瞪我,瞪我也改变不了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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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点上根烟,继续说:“说实话,当时我真没想睡你,只不过话赶话,我是骑虎难下,当然也不可否认,你确实有让我睡的欲望。
我猜你也一样,当时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眼,脑子短路,一根筋,我说让你报恩,你就真报恩。
报完恩又报仇,累不累?
幼不幼稚?
你现在是不是也后悔了?
不过没关系,亡羊也是可以补牢。
现在有两种办法解决你我的情况:一,以后咱俩就唱个《天仙配》,夫妻双双把家还,晚上睡觉头朝南;二,把婚离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老死不相往来,之前就当是次不寻常的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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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吸了口烟顿了顿,又说:“第一种解决办法,我估计你也不会同意,我也不同意,不是我看不上你,是因为我除了想睡你没别的感觉。
我不缺女人,要想找十个八个肯定是吹牛,三四个绝对不成问题。
为啥?
我是坏蛋嘛,你肯定也是这样认为的,不然你也不会揪着我不放了。
可就因为我是坏蛋,所以才有女人喜欢。
这点对你说了你也不懂。
因为你不了解男人,更不了解女人。
所以与其咱们保持婚姻关系,相互别扭找不自在,倒不如一拍两散,都解脱了。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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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史以来,陈默第一次长篇大论说话,他都感觉自己像个演说家,不但通俗易懂,而且还不失真诚,他甚至都被自己的真诚感动了,因为他从来没一口气说过这么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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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李慕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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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打开车门,又说:“你可以考虑考虑我的建议,与其把自己的一生绑在我这种人身上给毁了,倒不如眼光放长远一点。男女之间也就是那么回事,不是睡了一觉,就必须同生共死,如果按你的思维,改嫁的女人都该浸猪笼,所以女人的忠贞不能用一层膜来代表,一层薄膜也不会成为女人追求幸福的阻碍,所以……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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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陈默的腰眼上重重得挨了一脚,整个人被李慕白踹到了车外,让他踉踉跄跄的差点跌倒,当他捂着腰直起身子后,汽车已经启动,从车窗里扔出了一个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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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汽车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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