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既然前期你们已经对古罗湾进行过考察，那当时的考察内容能不能和我们共享一下？”
“我们当时也只待了两天，各种数据掌握的也不全，可以说只是做了前期的准备工作。”
陈默沉吟片刻，开玩笑似的说：“那你看这样好不好，当时贵公司的两位老教授能不能借我们用用，因为我们近期想派一批专家在进行实地考察，多些这方面的人才总不是坏事。当然费用方面你们不用担心。”
陆华面露难色，说：“这应该是签订合同以后要进行的事，如果安排在前面有点不合流程。”
王雪笑道：“其实，我们对公司的各种硬件设施都很满意，这次来主要还是对贵公司人才技术方面有些担心。如果你们能协助我们搞好这次调研工作，合作基本没有问题。”
陆华点头说：“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只不过……只不过……”
王雪说：“你不用着急回复我们，公司可以先开会讨论一下这件事的可行性。”
陆华苦笑着说：“即使董事会同意，我们也无法派出上次考察的两位教授了。”
“为什么？”陈默诧异。
“因为那两位教授已经去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