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他怀着一线希望上了楼。
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起,他洗漱完毕下了楼。
看到李姐正在准备饭菜问道:“李姐,那件衣服的事有帮我询问过吗?
“”
哦,大少爷,干洗店我早上就去问过了,他们说我送洗的每一件衣服都检查过的,没有发现有什么信件之类的东西。
“”
不可能!
我记得很清楚,明明是放在那件衣服的口袋里,真的没有吗?
“”
少爷,是真的没有。
那家干洗店我经常去,他们很仔细,而且每一次送洗之前我也会检查一下再送过去。
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发生那种情况的。
“面对李姐的如实汇报,他也无话可说。
是他自己把外套乱丢,把信乱放,结果给弄没了,这能怪谁呢。
见他面露难色,李姐不无担心地问道:“这个……很重要吗?
要不要我让干洗店的人再帮你找一下?
“”
算了,李姐,你去忙吧。
“他觉得找回来的希望渺茫。
李姐进厨房去了。
他望着这丰盛的午餐,却一口也吃不下。
那封信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他连看也没有看过一眼就没有了。
这种打击比他做亏了一票上亿的生意还要难受。
——————————————————————————————杜泽心始终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她以为自己痊愈了就急着要出院。
可被雅南拦下了。”
医生说最好留院观察一下,脑震荡这件事可大可小。
“”
我真的没事了,你帮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吧。
“”
不行,你的病还没有好呢,怎么能出院。”
怎么不行。
我现在吃得好睡得香,一点也不吐不难受了,为什么还要住在这医院里?
我一闻到酒精味就头晕,如果你不想让我难受的话,就让我出院吧。
“她在医院住了七天,快把她憋疯了。”
而且学校就快要开学了,我要去报道。
“凌雅南摇了摇头。
每隔几天就去做一下检查,那块淤血始终顽固地长在她的脑袋里化不开。
医生说再观察看看,如果到时候还继续这样的话,估计要动手术。
可是一旦动了手术,风险就变得很高,会危及到生命。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那么一撞,给她的未来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昨天还有前天不是做过ct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如果真的有什么严重的情况,麻烦你告诉我!
“从他闪烁的眼神,支唔的话语中,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