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的梁新早就已经泣不成声,他不知道,原来哥哥比自己想的还要爱护着自己。
他用力点点头:“嗯,哥,我也一定守护好你,咱们两个永远不分离。”
梁新扑进哥哥的怀里,放声大哭着。
......
“他与哥哥的感情如此深厚。”宋澄词端着手里已经凉透的羹汤,出声的自言自语。
她也有哥哥的,但是,她不再去想,皱了皱眉,对老妇说:“他定是有过何种遭遇,心性才会大变。”
老妇缓缓点点头,又回忆道:“虽说那是的梁初才二十岁。
“但是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医生,他仁心仁术,时常为孤寡老人和穷苦的人问诊,送药。”
“哪怕是谁家的孩子跌伤,他只要知晓了,便也会去寻问一下。”
“他为海州城的百姓,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连湘南镇每家每户的药田,他都曾奔波去往,帮忙培育。”
宋澄词点点头,心想着:这样的好人,会被人容下吗?
“可是,那一日,梁初和梁新遭遇了巨大的变故......”老妇搅动着锅里的羹汤,回忆道。
“哥,你今日休息,你穿的这样正式,是还要去问诊吗?何处啊?”梁新问道。
“今日去战安的府宅为他的亲眷问诊,贵族大户,穿着正式些是礼。”梁初对弟弟说道。
“嗯,我记下了,知礼。”梁新笑了笑说道。
“好。”
“我要走了,你在家等着我,今日哥哥亲自下厨为你做你最爱吃的蒸鱼。”梁初摸了摸梁新的头点头道。
“耶!太棒了!”梁新跳起来,高兴道。
梁初走到门口,停了下,转过身蹲下扶着梁新的两个肩膀说道:“阿新,今日你休息,但是,哥哥却要去问诊,不能陪你玩耍,你,有没有怨哥哥,不能陪你!”
“无事,哥,你总会回来的,我等你便是,你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我,我不怪哥。”梁新笑着,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
梁初起身,转而大步向外走去,梁新在心里道:谢谢你,哥,别急,我等你!
可是,这一次,梁新再也没有等到梁初,哪怕再多说一句:哥,我再等你一会,不急的机会都没有了!
梁新跌跌撞撞的摔在战安的府宅门口时,梁初被烧的只剩下骨灰。
梁新弱小的身体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他一步步跪行着,向哥哥的骨灰散落的地方。
他把骨灰捧起,可是根本不剩下多少,便从指缝间流下来,随风飘散,无处可寻。
他无神的跪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等他睁开眼睛时,他已经被人扔在了堆放着废弃物的街边。
梁新慢慢坐起身,倚靠在墙上,冰冷的石块紧紧贴在他的背后。
这些都已经无所谓,哥哥再也不会再回来,再也不能盘在哥哥身上撒娇,再也等不到。
“等不到了。”梁新笑着,可是眼睛里的泪水不住的就进了嘴里,这样苦涩。
......
宋澄词把手中的碗放在老妇的摊子上,起身鞠躬拜别,向白浪圣殿走去。
“战初新,你这是要灭了战氏!”
“战初新,你就是个野种,哪里来的都不知道,居然敢向我们战氏的纯正血统下手!”
“野种!原是想不到你以前都是装的!你这个狠毒的人!”战氏旧贵族的家主被一个个绑了跪在圣殿外的平台上大咒骂着战初新。
“我从未承认过自己是战氏的人,我姓梁!这辈子姓梁,下辈子也是!”战初新不屑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些贵族。
“你,你是!你是梁新!梁初的弟弟!”这时,跪在最右边的一肥头大耳的人喊道。
“战家主,你终于想起我来了!”战初新笑的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
“你还没死!和你那个死哥哥长的如此之像,怎能认不出!”原来这个人便是当日杀害梁初的战氏贵族战安,他啐道。
战初新皱了皱眉,面无表情的猛的看向了战安,只见,他被掌了四个嘴巴。
“你!”战安吐了一口血,恨道。
“哼。”战初新一挥手。
就听战安一声惨叫躺在地上挣扎着,原是,他的下身最重要的部位被战初新一下手刀切了下来!
“啊!啊!啊!战初新!你这个杂碎!呃,呃,”战安痛苦的惨叫着咒骂着。
“当初,你是怎么对我哥的,如今,我会加倍还给你!”
“来人,把战安带下去!”
“剥皮剔肉两日,骨头和灵体扔进灭灵炉内,炼化三天,连灰都不得剩!”战初新命令道。
“战初新,你就不怕报应吗!你这样残忍!”其他贵族喊道。
“我残忍!哈哈哈,好啊,看来还不够!等会儿!处理完战安,再把战安族的男子均阉割!”
“战安现在的小妾,直接活着焚了。”战初新说完后,没有人再敢反抗。
战初新坐回殿内,命令三个门徒举刀准备斩杀剩余贵族。
这时,几张符飞过来,将三个门徒均定住。
战初新见此,摇摇头不耐烦的笑了笑,拔出剑飞了出去。
“宋前辈,你当真是穷追不舍!”战初新向宋澄词刺了过去。
宋澄词闪躲着,战初新却招招向宋澄词的要害攻击。
“初新,你以为你哥哥会想看到这样的你吗!”宋澄词喊道。
战初新愣了愣,宋澄词见此机会,将一道黑色的符点燃,就见许多黑气围在战初新身边,向他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