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湿热的空气让血管格外膨胀。
在确认房门紧闭后,我将自己心里藏了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这是我回国后,第一次跟一个外人说起红音岛、空气墙、采薇山火山岩洞、硅基人等一系列无法解释的未解之谜。
“贾老师,我跟你说的这些事非常重要,很可能关系到你我的人身自由,甚至危及到我们的生命安全,千千万万不要告诉第三个人。”
贾学平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惊讶,更没有对我的讲述,提出任何一点质疑。
“好,你先讲到这里,说好了我也记不住,咱们一一梳理一遍。”
我点点头:“有什么疑问你只管提。”
贾学平想了想,终于决定从娃娃和硅基生命着手,这是他最擅长最熟悉的领域。
我们两个讨论了娃娃的外貌特种,以及生活习惯,跟贾学平1985年在南极大陆地下冰窟里遇到的画皮人,几乎完全一致。
她们属于同一种生物,也就是说,此时地球南极大陆冰层内部,依旧冰封着许许多多正在休眠中的硅基人。
但是,当我提到采薇山中心岩壁上的人皮画时,那些面目狰狞、长相丑恶的男性硅基人,却与贾学平的科学推断完全不相符。
“你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硅基人,而不仅仅是人类绘制的壁画?”贾学平质问的说。
我肯定的点头,说道:“不会有假的,那些硅基人应该是被火山喷发时的热气能量,从地底下吹出来的,绝大多数都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我们只发现一个频临死亡边缘的男性硅基人,当时它奄奄一息,把我们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鬼呢。”
话刚说完,桑拿房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