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水的味也太浓了吧?”罗拉拉说。/
“我多喷了一点,不好闻吗?”我说。/
“不行了,我要窒息了,你这不是香水,你这是毒气。”罗拉拉说。/
“那怎么办?这不挺香的吗?”我说。/
“你去楼冲个淋浴吧?否则这饭是没法吃了。”罗拉拉说。/
“好,那我去了,你们先点菜吧。”我说。/
我跑到舞蹈心冲了个淋浴,然后下来。/
“闻闻还有味吗?”我说。/
“好一点了,”徐何蕊说。/
“哎!你这香水太厉害了,我怎么感觉这菜里也有香水味。”罗拉拉说。/
“我也感觉菜味变了。”徐何蕊说。/
“冯总啊,以后别擦这香水了,你刚才要是不洗干净,我估计二十公里外的苍蝇都能闻味飞过来。”罗拉拉说。/
罗拉拉说完,徐何蕊笑了。/
“你看,你一说话,人家笑话你。”我说。/
“冯起承,这菜真的变味了。”罗拉拉说。/
“应该不是菜的问题吧。”徐何蕊说。/
“那我坐远一点行不行?”我说。/
“那你坐我后面吧。”罗拉拉说。/
我把椅子搬到罗拉拉屁股后面,“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
“挺好,想吃什么,你给我说,我给你夹过去。”罗拉拉说。/
“那好吧。”我说。/
“你们两个真有意思。”徐何蕊说。/
“他和我住在一起。”罗拉拉说。/
“你们原来是情侣啊!”徐何蕊说。/
“不,不是情侣,住在一套房子里,不在一个房间。”我急忙说。/
“原来你们合租。”徐何蕊说。/
“不是合租,拉拉没地方住,我借给她一间房。”我说着把椅子搬回来。/
“冯总做什么生意?”徐何蕊问。/
“做,做?什么都做,进出口贸易什么的。”我说。/
“看你挺年轻的。”徐何蕊说。/
“还行吧。”我说。/
“怎么对舞蹈感兴趣了?”徐何蕊说。/
“我从小对舞蹈感兴趣,一直想学,罗拉拉给我说这有舞蹈课,我报名了,是跳得不好,以后请你多教教。”我说。/
“多学多练行了。”徐何蕊说。/
“徐老师,冯总的生意做得很大,有空去他公司看看,很时尚很别致。”罗拉拉说。/
我看了一眼罗拉拉,心想这小丫头想揭穿我?/
“好啊,哪天去看看,对了,我们都是舞蹈课的同学,以后别喊我徐老师了,你们叫我名字吧。”徐何蕊说。/
“冯总他对朋友特别好,朋友只要有什么困难都找他。”罗拉拉说。/
“是吗?”徐何蕊说。/
“应该的,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我呢经济有这个能力,我帮一下朋友。”我说。/
“冯总住的房子很大,为让朋友节约房租,他让朋友都住在他家里,他有一个女性朋友,家里父亲有病需要钱,他二话不说,打过去三万块钱,三万块钱呢!”罗拉拉说。/
“挺好的。”徐何蕊说。/
“我们周末要搞个小arty,何蕊,你也来玩吧,我们一起跳舞。”罗拉拉说。/
“去你们家吗?”徐何蕊问。/
“是啊,家里客厅很大的,你来吧。”罗拉拉说。/
“好啊,正好这个周末我有空。”徐何蕊说。/
“起承,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好,哪里不舒服?,你不欢迎徐何蕊去家里吗?”罗拉拉说。/
“我挺好,当然欢迎了,热烈欢迎。”我说。/
“这样吧,哪天让冯总专门开车去接你。”罗拉拉说。/
“好啊。”徐何蕊说。/
“好了,很高兴能认识你们,我吃好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改天我请你们吃饭。”徐何蕊说。/
“好的。”罗拉拉说。/
徐何蕊走了。/
“拉拉,你这样给帮忙的?”我问。/
“不挺好吗?一开始你喷一身香水,人家徐老师都想走了,还不是我一个劲地吹捧你,现在她对你印象多好。”罗拉拉说。/
“不过,你吹得有点过火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