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响,那画皮遭不足一击,如土石碎开,散落一地。而其怒骂声亦是嘎然而止。
“侮辱?某家甚或欲屠神也!”
“啊也!汝大胆!汝......”
那画皮复凝聚如一,似如新成。那神谛复张了口大声吆喝。
嘭!
那物复碎裂成沫!
“啊也!汝......莫得如此!莫得如此!吾不敢也!道友这等毁殁吾体,不怕天谴么?”
“天谴何?天若不公,要天何用?天谴?难道尔等不惧万民之口!此万民之谴也!便是天依然从于万民之谴也。”
“天道之下,皆为蝼蚁?”
“蝼蚁?无万民,天道何以而存也?万民即天道!道则为其上也,万民顺治!道则为其下也,诸神凌驾,而万民蝼蚁,此始乱之因也!无某等蝼蚁,尔等何存?然某等即为蝼蚁,则始乱而神陨,此果也!”
那画皮萎顿坐地,苦苦思索。
而不足却早悄然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