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立马指责起来了,在文人眼里,打人是不对的,尤其是打老弱病残,那就更不对了。
元化试图把众人的声音押下去:“诸位,诸位,我们听云兄解释,云兄应该是有原因的。”
“他有什么原因?不管因为什么,她打老人就是不对的。”一边的学子激愤。
“对,他这样人,不配在荆门学院。”
……
云清浅看着慌乱到额头冒汗的元化,他不过受人之托来问一个是非曲直,没想到他一问出口,场面就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云兄,你倒是解释一下啊。”元化只好看着云清浅,希望他给一个解释。
“我有什么好解释,现在所有的学子都为一个妇人撑腰,倒让我想到一个词,裙下之臣。”云清浅一脸嘲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