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頔斜了一眼叱云珩,在暒歌面前睁眼说瞎话,怕是只有他叱云珩敢做了。
此时,阿頔心里颇为纠结,要不要告诉君上,此女体内有丧灵枯?
若是说了,君上定不会轻饶了颜丽,与叱云珩可是扯不上半点关系。
丧灵枯是兀颜丽亲自去叱云族讨要的,还谎称是为去安之国防身的…
榻上女子定是对君上很是紧要,若是君上追起责来,颜丽定是没了活路的。
纠结良久,终是没对暒歌说出实情,不想颜丽就此丢了性命,他不舍…不忍…
只因……阿頔心里一直有着兀颜丽。
暒歌的脸闪顿时黯然下来,本还抱了希望的,眼下又落了空。
“罢了,本君已发了黄告,一定有人能医治好南疆的。”
“君上切莫忧虑过度,身体要紧。”叱云珩假意宽慰道。
“今日之事,不准宣扬出去,若然,本君定不轻饶!”
“是,臣谨记。”
暒歌轻抬了抬袖,示意叱云珩一行出了偏殿。
随后坐去榻沿,轻轻握起南疆手,凄然道:“我的耳畔没有了你的吵闹,你可知…我过的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