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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本该在玉虚殿内闭关的杜清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站在了玉虚殿外。
方才宗门之内的伤亡情况，她虽然站在玉虚峰上，却也听得一清二楚。
死的，只有韩通阳和一个不明身份的人。
而再早些的时候，东方朔来殿外找过她，说是想要借一缕灵力。原本杜清雪还不明所以，但此刻她的心中却似乎已经明白了前因后果。
也是很小的时候，她曾在古书上见到过一些关于傀儡之术的记载，如今虽然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方才那个撕裂虚空，躲开天斗宗截杀的男人大致上便是和书上记载的傀儡大差不差。
“但愿这股力量，不会是把双刃剑。”
开口如此一句之后，杜清雪便转身返回了玉虚殿。
……
百里开外，莫约百丈高的苍穹上，忽然裂开了一道口子。
紧随其后，东方朔与一枚红白参半的圆球便是从那个虚空口子中掉落了下来。
就在即将摔在地上之际，东方朔抬手间便向地面打出了一股灵力，灵力瞬间卷起一阵风，令东方朔如同摔在了棉花上一般，散去了所有的冲击，最终得以平稳落地。
而后，他一伸手，便是接住了那傀儡战将的精元。
再抬头的时候，虚空中的裂缝已经消失无踪了。
他立刻摘下了脸上的龙面具，将其收好，但心中却更生出了几个疑惑。
其一，面具虽被烧掉了一半，可这龙脸的半边依旧完好无损，龙脸面具从右半边下巴一直连到了额头中间，能够遮住大半张脸，份额超过虎脸。
而韩通阳临死前说的，“你毁不掉它，反而会被它毁掉”这一句，究竟是什么意思。
其二，进入虚空之后，他分明在虚空之中看到了无数的星芒穿过了傀儡战将的身体，而直接令其强悍的身体也是千疮百孔，直至最后一刻切开虚空后，傀儡也提前变回了精元模样。
东方朔心想，莫非这便是书上说的虚空碎片吗？
书上说，哪怕是炼真期穿梭虚空，也同样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原本东方朔还不明白，今日得见，他也才终于明白了原有。
而就在这个时候，苍穹之上的虚空再一次被撕裂，一股恐怖的灵压瞬间自那裂缝之中席卷而出，笼罩大地。
东方朔几乎有些喘不过气，但还是抬头，看向了那虚空裂痕的方向。
从那里，正走出了一名天斗宗的长老来。
长老也看到了东方朔，但却没有开口，四下环顾一圈之后，便直接返回虚空离开了。
等他走后，东方朔眯了眯眼。
恐怕他今天的举动，也得让天斗宗都折腾好一阵了。
“不过竟然没有加我的恶名值，看来恶名值也不是做坏事就可以了，做了坏事还得留个名才行。”东方朔如此想着，便又看了一眼天斗宗的方向，虽然在这儿已经望不见天斗宗了，“上路吧。”
收了收心后，东方朔便再度转身，朝着前方走去。
虽然经过了这一连串的折腾，但非但没有拖慢他的步子，反而还省去了他差不多一百里的路程，差不多也将要走出天斗宗之下这个王国的边陲了。
一路行程，说匆忙不匆忙，说缓慢也不算缓慢。
转眼几天时间之后，东方朔便已经再一次踏足了青州以北的这块地界。
上一次离开这里的时候，这儿的大小城池不说繁华却也热闹，但如今看起来虽然不算萧条，却也着实冷清了几分。
走在街头巷尾，东方朔倒是零零碎碎地听到了一些议论各种事情的声音，有赵一火，有东方朔，还有一些过时的事情，如秦浩之类。
正午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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