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隐情就是她的伤口,谁会愿意让别人去触碰自己还没痊愈的伤口呢?
梧桐叹了口气,捡起纸包,将里面的药粉取出一些来,慢吞吞的往自己掌心的伤口上抹。
银铃哭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抢过纸包:“哎呀,药不是这么涂的,你先去桌上倒点茶水来把手冲干净,快。”
梧桐依她所说,把伤口给处理好了,回来蹲在她面前,任由她给自己上药。
银铃虽看不见,动作却很轻柔,手也长得很好看,又白又嫩,纤如玉葱,指甲是美丽洁净的淡粉色,汗毛老茧等物一概没有。
她的动作落在掌心,很痒,带着点轻微的疼痛,梧桐出神,突然间就想起来远在中原的若兰。
两人是工程系同一届的学生,当初刚刚入学时,梧桐买了辆自行车,整天疯骑,没出半个月就狠狠地摔了一脚。
车也摔坏了,腿也摔伤了。
当时若兰似乎就是用这样的力度给她上药,专注小心,如同对待一件珍宝似的。
只可惜到这边还不到半年,两人已经物非人也非了。
“好了,注意别碰水。”银铃用布条把她伤口小心包扎了,大约是感觉到了什么,笑嘻嘻地说:“你可别爱上我哦,我只对扶风哥哥一心一意的。”
梧桐无奈又好笑地扯了下嘴角。
上好药,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之后,梧桐继续她的逃生大业。
不知道是进行了太久,两人的神经已经麻木了,还是运气实在不佳,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总之在中午的时候,那位收了金簪却不给药的侍卫打开门撞见梧桐的举动,惊得托盘都拿不住了,饭菜摔了满地。
“你们在做什么?”
“上面有蜘蛛,我们在扫蜘蛛网。”银铃急中生智地说。
侍卫一言不发,关上门扭头就走。
银铃满脸绝望地坐下来,用脑袋撞床柱:“笨死了笨死了笨死了……蒙包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要怎么办嘛……”
梧桐收起金簪,从柜顶上跳下来,坐到她身边,把金簪插回她的头发上。
不一会儿,侍卫就带着人回来了,让人意外的是,他请回来的人并非两人预料中的蒙包包,而是他的弟弟脱脱儿。
若说蒙包包是个典型的东齐男人,好战好色好美人美酒,那么脱脱儿就是个去除了一切世俗爱好的翻版。
他命侍卫打开门,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就着光线仰头看了看天花板,不用语言,一看便知。“银铃公主,住在这里的破房子里头委屈你了是不是?”他走过来,脚步和语气都是一般的冷漠。
银铃瑟瑟发抖的往梧桐身上靠去,吓得不行:“不、不委屈……”
“你不用害怕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又不是我的哥哥。”
脱脱儿伸出手,在银铃白嫩细腻的脸颊上轻抚,若即若离:“不过你这样不听话,真的让我们很为难呢……”
银铃哆嗦着嘴唇,面颊上的肌肉因为太过紧张而抽出:“我、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
“这样才乖。”
脱脱儿似笑非笑地说了声,猛地伸出手,将金簪拔了出来,然后力度极大的扎向梧桐,把她的手扎在了床柱上。
梧桐的惨叫几乎是从喉咙里冲出来的,手掌上是钻心透骨的疼,然而她连摸一摸自己的伤口都办不到,因为手掌被金簪牢牢的固定住,非要硬拔,那估计这只手往后也没办法要了。
银铃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脸色苍白,只听到惨叫,却什么也看不见,急得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流了下来,连说话都说不清了:“梧桐……你怎么样了梧桐……呜呜……”
剧烈的疼痛让人晕眩,梧桐死命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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