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在写字呢,学得怎么样了?”
不等两人回答,他就一把抓起南星正在写的那张纸,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不错不错,写得挺漂亮。”
梧桐笑嘻嘻地问:“将军您能认识?”
阿布多白了她一眼:“我拿来当画欣赏不行啊?梧桐你个狼心狗肺的,吃我的住我的,还要嘲笑我不认字是不是?”
梧桐知道他在开玩笑,笑得越发狡黠。
南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阿布多,默默地把纸收了起来。
阿布多走到梧桐身边,一屁股坐下,让梧桐念公文给他听。
念了几封,他就开始打瞌睡,下巴颌儿戳到刀把子,差点把舌头都给咬破。
“去去去,别念了,跟我来演武场,我教你练剑。”
阿布多想起一出是一出,梧桐只好把公文与纸笔都收起来,放进后面的书架上。
书架原本空荡荡的,如今已经整整齐齐排列满一大半,都是她的功劳。
每天一打开门,看见这些她就格外的有成就感。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去,南星也站起来,要跟着他们出去。
阿布多回头时看见了,对他吩咐道:“你不用来,在这里继续学写字就好,努力早日出师,帮梧桐分担工作。”
南星没说话,从表情可以看出他很不情愿。
他把目光投向梧桐,梧桐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说:“别害怕,我很快就回来的。”
他这才退了回去,但是走出很远,梧桐都能感受到他的目光。
阿布多神经粗得像大树,对此浑然不觉,走到演武场后,先让梧桐耍几招给他看。
梧桐最近有也联系,进步多少不敢讲,起码不会一拔刀就砍伤自己。
一套练下来后,阿布多摸着下巴摇头:“不行,软绵绵的跟个女人似的,你没吃饱饭吗?一点力度都没有。”
梧桐:“……”
她本来就是女人啊,怎么办?
“看我的。”
阿布多说了一声,提起刀,大刀阔斧的一挥:“喝!”
和成年人腰一般粗的木墩瞬间拦腰斩断。
刀尖向上挑,疾步冲刺,跳跃。
“哈!”
一排竹竿被冲击力碾压的四分五裂。
又是一个俯冲,身体灵活且霸道的旋转。
地面上被大刀劈出一道足有两米深的沟壑。
阿布多把刀扛上肩头:“看看,这才叫功夫!”
梧桐满心除了赞叹已经没有其他情绪,认命地挥起短剑来。在演武场练出一身汗,两人畅快淋漓,回去之后阿布多又设下晚宴,召集众将士一起过来吃酒,直到夜深才罢休。
梧桐酒量不好,又是个作陪的,因此也没人灌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吃肉吃得不亦乐乎。
只是心里总是提着的,像是忘记了什么。
是什么呢……
南星孤单的背影浮现出来,她惊得筷子都掉了。
“我的妈,怎么把他给忘了……”
她连忙找了个借口,跟阿布多道别,临走时用大盘子装了几块肉,几块饼,揣在怀里往书房赶。
书房外面黑漆漆的,推开一看,没人。
她立即掉头去自己房间。
走到后院,终于松了口气。
窗户纸后面映出静静的火光,一个瘦小的人影正坐在窗前,一动不动。
梧桐慢慢走过去,推开房门道:“真是抱歉,我刚才练武练得忘记了时间,南星你吃饭了没?”
房间里静悄悄的,如果不是亮着灯,根本一点生气也没有。
南星坐在桌前,桌上却并没有任何东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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