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想到这里,她低下头,认真地抄起文书来。
一个多时辰过后,阿布多回来了,一脚踹开门。
两个侍卫模样的人,抬着只烤羊和桌子进来,放在房间正中央,然后出去。
阿布多一坐下,对梧桐招招手:“过来一起吃。”
好酒好肉,着人的味蕾。
梧桐在周家村和若兰一起喝了好几天的稀粥,之后又饿了好几天,吃过的最好一顿饭也不过是下山是那碗面,连点油花都没有。
现在陡然看见整只烤好的羊,恨不得来个饿虎扑食。
她犹豫地抓着毛笔:“可是我还没有写完……”
“让你来你就来,废话那么多。”
梧桐立即放下笔过去,准备在他对面坐下,阿布多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梧桐只是穿得像个小子,身体和心灵还是个女人,在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并且是这样强壮的陌生男人时,少不了防备。
她警惕地看着阿布多,对方却直接从自己腰间拔出一把短刀,塞到她手里:“给我切肉,要肉。”
感情是让她来打下手的……
梧桐松了口气,用衣摆擦擦刀刃,伺候他吃起饭来。
阿布多一边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边还对梧桐吹嘘他当年的英勇事迹。
一顿饭下来,莫小星肉没吃到几口,倒是对他的人生经历了解得差不多。
原来,阿布多的父亲,是以彪悍风格着称的东齐人,母亲是姑娘,两人生出阿布多不久后,就在战乱中身亡。
阿布多从小跟着灾民混大,要饭和打架都是常事,大字不认识半个,偶然之下进了部队,因为优异的表现和不同于常人的强壮体格,职位一路飙升,最后在守月门关的将军战亡之后,王一举把他提拔为将军,派他去镇守月门关。
他常年都待在边关,这次之所以在,是回来汇报军情,顺便补充粮草和兵马。
“光说我了,你这小子看起来贼眉鼠眼的,是从哪儿来的?”阿布多忽然问道。
梧桐登时警铃大作,提起十二分的警惕,把之前说过的答案重复了一遍:“从周家村。”
“周家村是哪儿?”
“北边的一个小山村。”
“你多大了?”
“十、十六岁……”
阿布多嫌弃地一掐她的细胳膊:“家里没给吃过饱饭吧。”
梧桐点头干笑。
“我跟你说,我这人最讲究兄弟义气,只要你对我衷心,跟着我好好干,将来保你吃香喝辣。”
“谢将军……”
“倒酒!倒满!”
……
几天时间过去,梧桐每天都是待在那个房间里誊写文书,晚上则去士兵的房间里睡通铺,在一阵如雷的鼾声与臭脚丫子味儿中入睡。
“小山”一点点矮下去,手边的纸张逐渐增厚。
阿布多则时来时不来,他待在,除了去王府就没有什么公事可干,自己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就把大部分时间都放在演武场,和士兵们厮混在一起。
这一天,梧桐终于把所有的文书都誊写完了,站起来伸了个的懒腰。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房间里就她一个人,梧桐卷了下裤腿,打算去外面看看。
她穿来的那身衣服太破了,阿布多第一天看见就嫌弃的不得了,让人给她找来一套小兵的衣服,结果穿起来还是大了,松垮的不得了。手脚都长了一大截。
梧桐现在的模样活像是小孩偷了大人的衣服穿,脑袋上还顶着个大了一圈的帽子。
幸亏她现在还没什么胸,否则瞒都瞒不住。
她推开门,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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