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丰知道妹妹很喜欢那只常戴的金镶七宝镯,可在他看来再喜欢也不过是一只金镯子罢了。>
骆姑娘害他紧张半天就提出这么一个条件,竟让他生出对方亏了的感觉。>
卫丰不放心,再确认一番:“骆姑娘是说把我妹妹常戴的金镶七宝镯送你,你就愿意帮忙去请神医?”>
对面少女理所当然点头:“对啊。我喜欢那个镯子,可惜是郡主的,不方便讨要。”>
骄纵任性,尽显无疑。>
卫丰忽然笑了。>
是他想多了,骆姑娘还是个小姑娘,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这么简单直白一个人,反而有些可爱了——尤其是为了一个镯子答应帮忙的前提下。>
“不过先说好了,我尽力而为,能不能请动神医还要看运气。”>
卫丰笑得勉强:“这是自然。”>
在他看来,骆姑娘能请动两次神医,就能请动第三次。>
如果这次请不动神医,只能说是在应付他。>
骆姑娘该不会白哄他妹妹的镯子吧?>
但这些话现在可不能说,那就显得太小人之心了。>
“小王爷能理解这点就好。”骆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卫丰哪有等她慢慢喝茶的心情,催促道:“骆姑娘现在可否随我去神医那里?”>
神医隐居京郊,往返也要花去不少时间。>
他等得,父王却等不得。>
骆笙看他一眼,很是诧异:“去请神医总要准备一番,空手去会被赶出来吧。”>
卫丰不由尴尬,掩饰般喝了口茶:“是该准备一番,不知骆姑娘要准备多久?”>
骆笙微笑:“小王爷遣人去王府把镯子送来,我差不多就准备好了。”>
卫丰抽了抽嘴角,站起身来:“那我回一趟王府,骆姑娘稍候。”>
骆笙微首:“小王爷慢走。”>
卫丰交代管事留在骆府,快马加鞭赶回平南王府。>
此刻平南王府正被乌云笼罩,气氛低沉。>
“我父王如何了?”卫丰跳下马来快步往内走,赶到正院门口时问了一句守在那里的二管事。>
“几名太医一直在商量,无人敢把箭拔出来。”>
即便没有射中后心,没入身体的箭头一旦拔出还是有造成大出血的可能,伤者说不定就会瞬间咽气。>
卫丰听了,面色越发阴沉。>
就知道这些太医都是酒囊饭袋!>
“二哥,神医请来了么?”卫雯守在廊芜下,见到卫丰如同见到救星,泪珠簌簌而落。>
“母妃呢?”顾不得安慰满脸泪痕的妹妹,卫丰问道。>
卫雯声音哽咽:“母妃守着父王大半夜,刚刚支撑不住昏倒了,被送回屋里歇着了。”>
她真的想不通为何会变成这样。>
明明昨天白日一切都好好的,到了晚上却天塌了……>
“二哥,神医没有请来么?”见不到神医影子,卫雯脸色苍白如纸。>
卫丰扫一眼左右下人,把卫雯拉到角落里,低声道:“我没有请动神医,不过骆姑娘答应帮忙。”>
“骆姑娘?”>
“嗯,骆姑娘之前不是请动神医救她父亲么,我就想到了她。”>
“那二哥怎么回来了?”卫雯略一思索,咬了咬唇,“是不是骆姑娘提了什么条件?”>
以她对骆笙的了解,对方可没有这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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