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戏台下没有座儿再听,咱们这一曲还是得继续唱下去!”
场景换了,一个画着旦角妆容的女人
穿着《思凡》的戏服,站在台下空无一人的戏台上。
她目不斜视铿锵有力的唱着戏词。
画面一转,吴只只神色萎靡的坐在戏院外边,此时,她的旗袍换成了和先前掳她进麻袋那人一般无二的抹布衣裳。
她面色颓唐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头倚在门上,开口唱着:“鲜花盛开在风里,远山映在蓝天里,
观沧海,乌云破开;
今霄宁静在心里,五色云霞在梦里,
我的爱,为你等待。”
唱罢,她回了下头,看到仍在舞台上尽力表演的女人,起身随意的拍了拍屁股走向里面。
一直到了台下,她看着正在走步的女人,气势汹汹的说道。
“我不想唱戏了,学了这么多年都没成个角儿,咱家这戏台子都多久没有卖出去过座儿了。”
“我想唱歌,外边有很多歌厅都想着要我,我已经谈拢了。”
“这戏班子彻底得完了,妈,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赶紧盘出去吧。”
“……”
她说了很多,但是戏台子上的人从没有一刻停下来回应她。
“你不听就算了,反正我是要走的!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被锁在这个没人来的地方!”
说完,吴只只大步流星走出了戏台。
这一个场景,最后停顿在了戏台上女人依然专注唱戏的脸部表情上。
下一刻。
“班主,小姐已经带回来了。”
“嗯。”
“人就放这里了,那我们就下去练了。”
“去吧。”
装着吴只只的麻袋被扔在了一个破落的院子里,先前穿着戏服的女人就站在麻袋前看着麻袋。
“生命,把门推开,有河堤,有苍茫大海,
如期,有人回来和离开,希望,藏进忧伤,
在你经过的人世里,盛开,你活着它都在。
只因离别的哭泣,只因相聚的欢愉,
观沧海,乌云破开,
今霄宁静在心里,五色云霞在梦里,
我的爱,为你等待……”
唱完这一句,场景又换了,这一次又到了那个戏院。
她没有化妆,没有做头发,唯有身上套了件《思凡》中色空的戏服。
吴只只仍旧还记得之前在周老师那里学到的东西,一挥袖一挑眉之间都是戏。
“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
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
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
哪里有八千四万弥陀佛?
从今去把钟鼓楼佛殿远离却,
下山去寻一个少哥哥,
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
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在她唱戏的期间,原本空无一人的台下,陆陆续续有着‘闻戏而来’的看客。
至此,随着镜头慢慢的拉远,从戏台子到门口,一直再到街上。
吴只只的唱演节目到此结束。
大屏幕刷的一下变黑,又在所有人还沉浸在戏中的时候,演播厅里的灯光都被打开来,吴清涪走上舞台,将所有观众唤醒过来。
“我们第一场唱演节目到此便结束了,这样,让我们直接请出在后台为我们表演的吴只只,以及和她一起创作出这个表演的新生代导演徐松!”
震耳欲聋的鼓掌声不绝于耳。
吴只只还来不及脱下身上的戏袍,又听闻台前一直在催,着急的喝了一口李金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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