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尽了王灿给他的拂尘宴,对汉中的官员不懂得。如今忽然冲出来一个身穿甲胄的小将领,而且还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吕蒙身后,随着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
此人身穿一袭白色棉布袍,头戴白色璞巾,长得是器宇轩昂,英武非凡。他腰悬佩剑,身上透出一股儒雅的气味,却又有着武人所具备的气势。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灿的谋士徐庶,他也随着吕蒙来了。
徐庶走进书房后,就仔细的打量着田丰。
见田丰神态从容镇定,徐庶也感叹田丰是一个人才。
徐庶看人,不仅看一个人的长相和睦质,还打量一个人碰到事情后的反响。田丰站在书房中神态自若,表情不哀不喜,没有丝毫畏惧的表情,让徐庶心中升起一丝好感。不过他是吕蒙的跟班,事情也重要由吕蒙负责。
吕蒙走上往,斜眼睥睨田丰,喝道:“你就是田丰,那个自持身份的田丰!”
语气狂妄,丝毫没有将田丰放在眼中。
田丰眉头微微皱起,对吕蒙带着的语气非常不满。与此同时,田丰对王灿也有一丝抱怨,由于王灿说没有人来打搅他,可眼前的青年显然是来找事的。
田丰也不是怕事的人,他一挺胸膛,昂首道:“我是田丰,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私人府邸,你可知道这是王灿特地给我的住处。你不讲礼法,带人蛮横无礼的闯进来,若被王灿知道,确定要治你的罪,你若有自知之明,立即退回往吧。”
吕蒙闻言,顿时朗声大笑。
旋即,他看向四周的士兵,说道:“我是什么人?嘿,这个被抛弃的俘虏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可笑,真可笑啊!”
他转身看向徐庶,喝道:“徐庶,你告诉他我是什么人?”
此时的徐庶,充当着一个狗头智囊的角色。
徐庶往前踏出一步,却依旧和吕蒙隔开了一段间隔。徐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田丰,你眼前的人是主公唯一的弟子吕蒙,是唯一的弟子啊!军中的将领都称呼吕蒙为小将军,你现在知道小将军的身份,应当明确了吧。”
田丰大喝道:“什么狗屁弟子,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罢了。”
他不屑的看了眼吕蒙,露出愤懑的表情。
对于吕蒙‘别样生动’的出场方法,田丰非常的厌恶。
眼前的吕蒙就似乎是那些世家子弟,嚣张狂妄,只知道恃强凌弱。田丰看着狂妄的吕蒙,心中暗暗叹息,感到王灿贤明一世,怎么会收一个自满自大的人做弟子呢?
笨拙!
太笨拙了!
田丰心中叹息,对王灿的印象也直线下跌。
吕蒙闻声田丰的话,一下伸手揪住田丰胸前的衣襟,喝道:“你说什么?竟敢说本将军是纨绔子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心了吧。哼,不要认为老师将你安置在这里,就认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你若真是厉害,怎么反倒成了俘虏,成为老师的囚徒。”
说完后,吕蒙又一把松开田丰的衣襟,哈哈大笑。
旁边的士兵闻声后,也随着朗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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