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五月,气象渐渐转热。
王灿依旧在县衙的后院闭关,很少外出。到他的这个境界,已经足以辟谷,在想当初的时间内,不吃食品也没有影响。
关于刘协的事情,他倒是没有往管,由于刘协这一县令很称职,不仅是驾驭下属的手段,亦或是真对百姓的政策,都很有效果。
这是王灿最满足的。
不过王灿虽说很少外出,对天下局面,却也通过锦衣卫懂得。
如今全部天下,所有州牧都已经往职,尤其刘表被杀后,刘繇、刘虞、刘焉都自往州牧官职,然后朝廷派遣官员,吸收了各地的部队,重新由朝廷掌管。
不仅如此,各地部队安稳各地局面后,部队陆续进京,重要是集中在洛阳四周,这是集合天下兵马,以削弱天下各地兵权。
除重镇要地,设立兵马外,各州各郡皆不设部队。
与此同时,天下官员也在调剂。
刘备已经被外放为一郡太守,但关羽、张飞却调进洛阳帝都,不再是和刘备一道;孙坚也是一郡太守,但其兵马却也全部收缴,不再掌兵。
袁绍、袁术之流,尽皆派遣到处所往。在这样的一个大环境下,即使有野心之辈,但全都不敢生事,只能是兢兢业业做事。
这一日,却是刘协来了。
刘协来到后院,他见到王灿,躬身道:“老师,弟子心中有怀疑。”
“坐!”
王灿摆手。
刘协道:“谢老师!”
王灿说道:“有什么怀疑,但说无妨。”
刘协正色道:“弟子如今已经处理的张掖县丞,其人之所以能横行张掖,是由于,他是张掖的大族。弟子除掉了他后,便在思索一个问题。一个县有一个县的世家大族,一个郡有一个郡的世家大族,而放眼全部天下,更有无数的豪壮大族。”
“大汉到如今,即使老师大刀阔斧的改革,实在还没有触及根本。即使天下靖平,甚至收拢天下的兵马,但危险依旧在。”
“危险,就是这些世家。”
“这一问题,要如何解决呢?”
“假如这问题不解决,天下就不安定。即使有老师在,天下暂时太平。可是等老师离开后,蕴躲的危险,又会爆发出来。”
刘协脸色自负,不卑不亢道:“虽说朝廷如今有兵马,可在当前的情况下,调兵平定乱局,终极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终极也会爆发战斗。甚至于,在世家大族干涉下,处所一样可能涌现,不停中枢号召的问题。”
“弟子苦思很久,也不得其法。”
“故而,问计于老师。”
刘协双手合拢,拱手道:“请老师教我!”
王灿脸上挂着赞成神情,道:“不错,懂得自己思考,懂得自己揣摩,懂得不耻下问,这是一个人君该有的心胸。”
刘协道:“老师谬赞。”
王灿沉声道:“实际上,这是相当简略的一个问题。所谓天下的世家大族,所谓天下的豪强商人,你记住一点,他们对你而言,就是韭菜一般。”
“长得壮实,就该割了。”
“否则,就会迫害到朝廷,迫害到百姓。”
“为人君者,你要掩护的是最底层的百姓,要让所有的百姓都拥护你,让所有的百姓都能吃饱穿热,那这个大汉山河,谁都夺不走。”
王灿持续道:“天下为什么乱?”
“就是百姓活不下往。”
“前有黄巾之乱,为什么黄巾之乱,如星火燎原,天下各州云集,一时间,响应者不计其数。其原因,是百姓愿意作乱吗?”
“不是!”
“是百姓日子活不下往,所以,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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