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立即就吩咐道:“来人!”
一名士兵进进,抱拳行礼。
王灿吩咐道:“立即传令,将所有俘虏的匈奴人,召集到一起,朕有事发布。”
“喏!”
士兵得令,转身就下往传令。
冒顿躺在下方,表情分外的无奈,作为匈奴的王,他沦为了囚徒,遭到王灿要挟,还受到王灿的耻辱,这一切都让他无比为难。
心坎,是无比焦灼的。
可是,他都得忍着。
王灿的眼力,落在了冒顿身上,道:“冒顿,如今的你,能站着说话吗?”
“我,我恐怕很难!”
冒顿抬开端,看了自己的双腿。如今他的双腿包扎了,但双腿浸满鲜血,且伤势很重。他想要站立着说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灿道:“既如此,朕让你坐在草墩子上说。”
草墩子,形如凳子一般。
这样的草墩子,足够让冒顿坐着了。
冒顿闻言,也是道:“谢陛下!”
虽说大腿受了伤,但他屁股往外挪动一点,也能委曲坐下。不管如何,至少不会是躺在地上,也不至于太丢脸。
王灿站起身,就带着士兵押解着冒顿,径直往陇关内的校场行往。当王灿抵达时,所有的匈奴人已经被押解到了校场内,一个个匈奴人脸上,尽是惊恐和不安的脸色。
王灿摆手道:“来人,将冒顿抬上往。”
士兵得令,便快速将冒顿抬到了台上,又搬来了草墩子,以便于冒顿坐下。
这一刻的冒顿,脸上神情为难。
想他冒顿,也是一国的君王,如今却落得个在台上替王灿背书的下场,实在是令人心中不甘。
只是,形势比人强,冒顿别无选择。
所有匈奴士兵,也看到了冒顿。
一个个疲惫憔悴的匈奴人,眼中有怀疑和不解,不明确冒顿坐在台上要说什么。
冒顿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往,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几代的匈奴王者,从未有卑躬屈膝的,如今他确实开了先例,成为王灿的帮凶。
王灿见状,呵斥道:“冒顿,有什么不明确的,亦或是不知道怎么说的,需要朕提示你吗?亦或者,让朕来发布你的想法和决定。”
冒顿一听,开口道:“陛下,我能行。”
他眼力扫过所有的匈奴儿郎,便持续说道:“昆仑神的子民们,匈奴的勇士们,我们攻打陈仓县的这一战,是大大的毛病。这一战的失败,不是我们战斗力不足,更不是我们筹谋毛病。”
“本单于昨晚上梦到了昆仑神,他解答了哟所有的怀疑,说了我们之所以战败的缘由。”
“我们这一战失败,是由于蜀国的天子,就是昆仑神的化身,这是昆仑神托梦给我的。”
“这一战,我们败的不冤枉。”
“我们不是败了,只是重新回附昆仑神。”
冒顿的声音浑厚响亮,响彻在全部校场中,所有的匈奴士兵,都明确听到了这一番话。
王灿也听到了冒顿的话语,脸上露出一抹笑脸,他蓝本认为,冒顿会因此而陷进为难困境,毕竟冒顿投降了。没想到,冒顿想到了一个如此无赖的想法,假借昆仑神来诱骗匈奴士兵。
事实上,这种说法瞒不了匈奴的聪慧人。
但大多数聪慧人,不会拆除冒顿。
至于其余不懂的匈奴人,他们都虔诚的信封昆仑神。如今冒顿以昆仑神的名义行事,便能够令大多数的匈奴人佩服,也给了匈奴人一个台阶下。匈奴人自认为是昆仑神的信徒,是昆仑神庇护的,他们认为自己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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