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
刘协思虑一番后，眼睛一亮，忽然道：“难道，刘表话里面，更是要挟我们。所谓的宗贼作乱，不仅是祸害荆州，那也是祸害我们。”
“然也！”
王灿笑着答复。
刘协咬牙道：“刘表此人，认真其心可诛。”
王灿道：“这就是所谓的忠臣，有着自己的心思，即使朝廷下令，也难以贯彻到处所上来。由于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尤其刘表此人，勾结了荆州的处所大族，有荆州蔡家、蒯家等为他张目，他更是有抵抗朝廷的勇气。”
刘协说道：“这一路走来，老师数次提及处所大族，提到了世家大族。这些方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王灿道：“处所大族，实力盘根错节。譬如荆州蔡家，各地的佐吏，以及底层的县令等，那都是他们的官员。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朝廷征辟、举孝廉，那也是这些人优先。久而久之，天下间，便都是世家大族的人。朝廷要下令，没有世家大族的批准，朝廷的政令能贯彻下来吗？”
“不能！”
刘协也是摇头答复。
“对！不能！”
王灿颔首道：“所以这就是根结之一，也是这六年的时间，要解决的事情。”
刘协说道：“如何解决呢？”
王灿沉声道：“以科举之法，打破世家的垄断。朝廷提拔人才，不再是察举、征辟、举孝廉的方法，而是通过开科取士的方法，提拔官员。如此，不仅是天下冷门士子，亦或是其余世家大族的子弟，都经过这一渠道，便会打破垄断。朝廷制定考核的门类，朝廷在相对公平的情况下，提拔人才，如此唯才是举，才干打破垄断。”
刘协似懂非懂的点头。
王灿持续道：“你要记住一点，任何情况下，一家独大，都是不妥当的。天下一局棋，重要还是得平衡，得讲究阴阳之道。譬如处所官吏，如州牧一家独大，那么军政大权都在州牧身上，朝廷天子权威高，没有人敢作乱，一旦朝廷中枢影响力降落，处所就可能作乱。”
“天子权利，实在也一样。”
“假如是圣贤明君，懂得自我束缚权利，倒是没什么影响。”
“可是一旦是一个昏聩君王，权利过大，肆意处理朝廷官员，肆意斩杀忠良，那也是会导致国祚混乱。”
王灿说道：“究其根本，还是一个平衡的事情。回到刚才说的世家大族，假如天下间，都是世家大族的人出仕做官，他们讲究家国天下，一个个先考虑家族，在考虑朝廷，长此以往，便是国将不国，而且世家大族把持权柄后，也会导致冷门世子没有出头之日。”
刘协道：“老师所言，弟子明确了。”
王灿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他的眼力，这时候又转向了城楼上，落在了刘表的身上。王灿的眼神锋利如刀，那锋利的眼神下，仿佛要洞穿刘表心脏一样，令刘表心神一悸。
刘表见王灿和刘协嘀嘀咕咕说话，他哼了声，便持续道：“陛下，不是老臣不招待，是荆州境内，不太平。请陛下，赶紧返回洛阳。一国天子，假如不再帝都，天下间万一有宵小之辈，对陛下不利，岂不是坏事。”
王灿接过话，说道：“有本官在，谁能对天子不利？”
刘表说道：“这世上，没有尽对的事情。”
王灿沉声道：“只要我在，就是尽对。除此外，你提及了荆州境内，有贼匪作乱。没关系，你能力不足，不足以平定处所，本官安排人担负荆州刺史，以扫荡贼匪。”
刘表黑着脸，冷冷道：“王灿，你算什么人。哼，你的话，代表不了天子。我荆州境内，容不得你撒野。”
王灿道：“这是恼羞成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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