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阳都县,渐渐凉快起来。
立秋后,微风中多了一丝的凉意。尤其晚上的时候,已经会退凉。
阳都县城外,官道上。
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而来,渐渐的逼近阳都县的县城。
马车内,赫然坐着糜竺。
他自东海离开,便往阳都县来。进进阳都县后,糜竺一直视察着阳都县的一切。眼见阳都县境内的百姓,安居乐业,生活无忧,糜竺对王灿倒是更多了一些期待。
当马车抵达县城,糜竺径直进城。
县城中,一切井然有序。
人来人往的百姓,使得阳都县焕发出勃勃活力。
相比于琅琊国的其余各县,阳都县境内,轻徭役,薄赋税,各项事情都有利于百姓。尤其是,官府开释了无数的官田出来,让百姓能有田耕种,使得无数百姓云集于此。
糜竺径直往县衙走。
马车在县衙门口停下,糜竺下了马车,便直接到了县衙,递上拜帖,道:“烦请通知王县令,东海糜竺求见。”
站在门口的门房,一听到糜竺的名字,连忙道:“糜先生请随我来,我这就通知县令。王县令说了,只要是糜先生来了,不论他有什么事情,我都得立即往通知。”
“劳烦了!”
糜竺脸上挂着笑脸,随门房进进。
他进进大厅,便坐下来静静的等候。作为糜家的家主,糜竺见过无数人,更听到糜纲口中的描写,心中对王灿是布满了好奇的。
他既是期待,却又是有些担心。
期待的是,他盼看能碰到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
担心的是,白跑了一趟。
“踏!踏!”
沉稳的脚步声,自大厅外面传来。紧随着,又有响亮的声音,自大厅外传来:“糜家主可算是来了,灿已经恭候多时。”
人未到,声音先到。
糜竺听到那浑厚响亮的声音,立即就站起身,眼力往大厅门口看往。
他眼中,有期待脸色。
下一刻,一道丰神俊朗的身影,迈步进进了大厅中。进进的人,赫然是王灿。他本日身穿一袭白袍,腰间悬挂一柄刀,大步行驶而来。
王灿脸色从容,步履沉稳,虽说年轻,但那一双睿智的眼珠,深奥浩瀚,丝尽不显稚嫩。尤其王灿立在大厅中,便是自带气场。
就算糜竺在王灿眼前,也是生出气势被压抑的感到。
此子非凡!
糜竺的心坎,有了第一印象。
王灿拱手道:“糜家主,久仰了。蓝本糜纲来见时,我应当亲身前往东海的,但阳都县百废待兴,事务繁忙,抽不出身,故而只能请糜家主前来。”
糜竺道:“王县令客气了。”
顿了顿,糜竺开门见山道:“王县令说有大买卖和我谈,不知道,是何大买卖?”
王灿道:“锦帛上,不是说了吗?”
糜竺正色道:“虽说王县令人中之龙,但是,要让在下把所有的资本,都投注在王县令的身上,王县令还不够。第一,你没有子楚的出身;第二,在下也没有吕不韦的魄力。”
子楚,是秦庄襄王。
年轻的时候,子楚在赵国作为人质,后来硬朗了吕不韦,得以扶摇而上,终极成为秦王。
吕不韦,也得以主宰大秦。
王灿笑了笑,不认为意。
假如仅凭借奇货可居四个字,糜竺就纳头便拜,就彻底为他效率,那么,糜竺就枉为东海糜家之主了。
王灿正色道:“糜家主所言甚是,但奇货可居的大买卖,依旧可以做下往。我不是子楚,而糜家主也不是吕不韦。我们所采用的方法,也不是子楚、吕不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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