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此番北上黄县,是找寻华佗的。”
“我的县丞诸葛珪,他如今身患重病,不能长途跋涉。故而,我听到华佗的消息,便北上来请华佗,盼看他南下替诸葛珪诊治。”
“没想到,碰到了诸葛兄。”
王灿正色道:“太史兄,可愿意到阳都县任职?”
太史慈脸上有错愕的神情,道:“诸葛珪,竟然是你的县丞?”
“是!”
王灿道:“难道太史兄认识?”
太史慈摇了摇头,却道:“并不认识,但知道诸葛珪其人。他曾经,是泰山郡的郡丞,颇有贤明。除此外,又是琅琊诸葛家出身。没想到,他竟然是阳都县的县丞。”
王灿道:“他患病回家调养,经过我劝告后,愿意出仕为官。”
顿了顿,王灿持续道:“先前我随着太史兄一起来的时候,听到追杀的人说,郡丞曾要杀你的母亲。太史兄一直回避,不是措施,而且置母亲于险境,也是不妥。太史兄假如前往阳都县,不仅自身出仕,也能安置令尊,让令尊安享晚年。”
太史慈脸上的神情,有了迟疑神情。
他很是意动。
这已经不止是一两个原因。
第一,王灿曾救了他。
第二,王灿情愿为县丞诸葛珪北上寻医,追随这样的人,让人安心。
第三,他母亲也需要安置。
第四,他也想要出仕。
诸多的缘由汇总在一起,太史慈终极点头道:“县令,太史慈愿意出仕。”
王灿笑道:“太史兄,你刚才都称呼贤弟,如今称呼县令,太见外了。我见你,一见如故。你我,结拜为兄弟,不知道太史兄可愿意?”
太史慈道:“我是被官府缉拿的人,你可要考虑明确?”
王灿笑了笑,道:“区区郡丞,何足挂齿。既然东莱郡的郡丞,如此的无道。那么接下来,我们便往杀了此人,替天行道。”
“认真?”
太史慈的眼中,擦过一道精光,没想到王灿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王灿道:“自是为真!”
太史慈此刻,也是认可了王灿。他不是由于王灿救了他,认可了王灿。也不是由于出仕阳都县,就认可了王灿。是由于王灿刚才要杀郡丞的话,认可了王灿。
这是太史慈所爱好的。
任性侠义,英气豪放。
这是太史慈本身的秉性,他也想碰到这样的人。
太史慈这时候,也恢复了些气力,端起眼前的碗,倒满了一碗酒,道:“你我结拜,不点香蜡,不设祭坛,就共饮了这一碗酒,便是兄弟了。你我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逝世,这辈子,生逝世不弃。”
说完,太史慈饮了半碗酒,便把剩下的半碗酒,交到王灿的手中。
王灿接过来,一饮而尽。
王灿拱手道:“兄长!”
太史慈道:“贤弟!”
两人结拜后,关系自是更进一步,而这个时候,王灿知道,他如今和太史慈的关系,才是真正的捆绑在一起。
这时代,最讲究信义。
结拜兄弟,那是真正的结拜,便是生不离逝世不弃。
王灿和太史慈吃肉饮酒,谈到了家人的事情上,太史慈道:“贤弟,你家中还有什么人?”
王灿道:“家中父母早已亡故,只剩下我一人。”
“唉……”
太史慈叹息一声,道:“贤弟节哀!”
王灿笑了笑,道:“兄长不必多言,我早已经习惯了。今后,兄长之母,便是我之母。今后,兄长的亲人,便是我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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