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窦冕追问道。
“光武携真定王室之威,下元氏、防子,后二年五月,帝于用耿纯“弃攻柏人及鹿,直捣邯郸者略后,连战连克,拔邯郸,诛王郎,诱杀谢躬,北州弥定,定王业之基,而后北伐,击铜马于鄗,大破而得数十万兵卒,分于诸将,开疆拓土。”
“父亲,你说这些和军制没有关系啊?”
“有关系,别忘了光武登帝之后,他手下的兵卒何许人?”
窦冕想了想:“真定王的部下和王朗、更始的部下?”
“然,光武所信者不过云台二十八将而已!”
窦冕反驳道:“爹,你就持续骗我吧,那刘杨那么大的权势,他敢不当回事?”
窦武哈哈笑起来:“建武二年春正月,真定王杨私与绵曼贼冲,有谋反之意,帝遣骑都尉陈副、游击将军隆讨之,杨乃闭门不应。帝又遣前真定将纯,持节杖,名义上幽、冀行使赦,劳慰土王。实密令:“刘扬若见,因而收之”,耿纯之母,真定宗女也,纯至真定,只带百余名士,居于传舍,邀杨相见。杨自恃众强,遂乃诣传舍。扬进见纯,纯接以礼敬,以延其弟,皆进,乃合悉诛之,以勒兵而出。真定震怖,无敢动者。”
窦冕对光武帝刘秀的手段有了最直观的懂得,堂堂一个王爷而且还是外戚身边,在战斗刚刚安静的时候,说杀就杀,真可谓干净爽利。
“难道刘杨手下不反吗?”窦冕不解地问。
“反?为何反?追随刘杨者不过功名利禄,光武帝已经给了。”
“爹,那这和军制有何关联,你就说说吧,别再消遣你儿子了。”
窦武看了眼窦冕,乐不可支的说道:“光武帝于外恩威并用、御强击弱、避免四面出击以及以夷制夷,至于内则中心之兵凌于处所部队之上。”
“强干弱枝,不是很正常吗?”窦冕感到理所应当道。
“哼哼…你认为强干弱枝?”窦冕眯着眼睛问。
“兵之所在,权实回之,是以在外则外重,在内则内重,内外轻重,一系于兵,并无不妥。”
窦武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桌案,小声的说:“光武是在处所军手中拿下的天下,所以一改自孝武天子之后,数次削减处所部队之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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