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大柱子上雕刻着不著名的图案,梁材间彩画壮丽,鲜艳悦目,青砖展就的地板上刻画着各色花纹。
婢女带着窦冕走到中间的屋子外停下脚步,对着窦冕细声道:“公子,老爷书房到了。”
窦冕揉了揉脑袋,想起了一件事:“我的卧室呢?”
“这…这还不知道。”
窦冕随便的摆了摆手道:“你下往吧。”
婢女轻轻的道了一福,转过身快步的走了下往。
窦冕看着书房里好亮着灯,轻轻的推了推,门应声而开。
窦冕轻声走进屋里,看着窦武跪坐在屏风前的桌案看着什么,窦冕双手垂立,没有发出声音。
“回来了?”窦武沉声问道。
“儿回来了。”
“在外这段时间,有何感想?”
窦冕想了会,悠悠的说:“没什么感想,吃得饱穿的热,还著名师。”
“哦?就这些?”
“不过在跨过沁水之后,我见到了不一样的大汉。”
窦武抬开端,看了看已经比之前长高很多的窦冕,指了指身边的席子:“坐下说。”
窦冕也不客气,直接坐下道:“父亲,人命如草芥,全部沁水以南,济水以北,数里无人烟,而且瘟疫横行。”
窦武皱了皱眉头,无奈的说:“我也没啥措施,现在无官一身轻,我好好做生意就好,何必管那么多?”
“父亲,若国家不改,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陈胜吴广血迹未干啊!”
“哈哈…三百五十年若还未干,那何时才干?”
窦冕被窦武这么一句话说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闭着眼睛想了一会道:“始作俑者,其无后乎?高祖便是例子。”
“放心,各郡之兵力,消灭反贼易如反掌,何须如此担心?”
“小民发如韭,剪回生;头如鸡,割复叫,吏不必可畏,从来必可轻。奈何看欲平。”
窦武拿的羊毫“啪”的一下从手上掉下来,过了好大一会,窦武回过神看着窦冕道:“看来长大有自己想法了,我想你回来确定没这么简略,说说你的打算吧。”
窦冕嘿嘿傻笑道:“父亲,实在我们如今机会还不成熟,若给我一年时间,我定能做的好一些。”
“你先说,别给我来那些空话。”
“以商行间,以间拢才,以才控州牧,以州牧而制上。”窦冕说完伸手左手食指对着天空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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