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绕着城墙刚走没多远,窦冕创造一座熟悉的房屋,沉声问道:“佘安,这是哪个门?”
“回公子,这是东门。”
“冕弟,你创造什么事物了吗?”仲筠凑上前来。
窦冕摇了摇头,心中有点失落道:“没事,就是看到这里有点熟悉罢了。”
窦冕说罢,转过火仔细的视察四周的环境,一堆堆由石头和茅草集合成的屋子,零碎的散布在这片空地上,是不是里面冒出一两声孩子嬉闹声,与城门处热烈的人群,形成鲜明的对照。
马车迅速的从东门跑了过往,东门外的院落渐渐的脱离了视线,窦冕不自觉的将手攥成拳头,心中生起一丝无力感。
佘安驾着马车迅速超出了南门外的山包,转过火看了眼逐渐消散的城墙,对着面带失落的窦冕安慰道:“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窦商他们也都是家里的老人,公子你就放宽心吧。”
窦冕松开手,看了眼佘安,又转过火瞧了下一直在看自己的仲筠,松开紧攥的拳头:“天似锅盖,大地为炉,我们不过是锅中之物,但愿别出岔子。”
仲筠鼻子皱了皱问:“冕弟?何事让你如此不悦?”
“无它,前途难测,世事无常而已。”
仲筠被窦冕的话说的没了后话,默默地转过火看向车外。
窦冕看了一会车外的风景,枯燥的旅程加上车辙有节奏的响声,困意渐渐向窦冕袭来,随后窦冕缓缓的落下眼皮,躺在车板上睡了过往。
时间一分一秒过往,不知道过了多久,窦冕被人推了推,窦冕揉了揉有点发红的眼睛,看了看身后,一瞧是佘安。
“咋了?”窦冕心情不爽的问。
“到了!公子。”
窦冕一听到了,赶紧站起身,扒着马车旁边的木板,四处张看,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这雒阳咋可能这么近?四周没见雒阳几个字啊。”
佘安赶紧走过来扶着窦冕,警惕的说道:“公子,不是到雒阳,是到沁阳了。”
窦冕瞧了眼四周像镇子一样样子容貌的处所,既没热烈的集市,也没高耸的酒楼,一排排的土墙瓦房错落有致的疏散在这条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街道两旁。
仲筠好奇的问道:“伙计,这是沁阳?”
“对啊!”
“此地不是离渡口很近吗?怎么这么萧条?”窦冕看着这处所满头雾水道。
“公子,您问我即是白问,不过这里管事的应当能知道。”
“管事?带我往。”窦冕说完跳到佘安怀里,仲筠也随着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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