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窦冕从盆子里爬起来,用手拍了拍头,嘴里乐呵呵:“秃驴,哈哈哈。”
犬有点纳闷的看向喜丫,喜丫就像没看到犬的表情一样,脸带笑脸的拿着衣服走到窦冕身边。
窦冕脚踩木屐,摇摇摆晃的站稳身子,喜丫拿着衣服穿起来。
喜丫给窦冕好衣服,开端搭理衣服时,看见两只腿上的伤,用手轻轻按了一下,窦冕被猛然按的动作,痛得嘶了一声。
“娃子,你这是咋了?”喜丫有点心疼的问。
“没事,牛车从山坡掉下往,摔了的。”窦冕风轻云淡的说。
犬快步走到窦冕身边,蹲下身子,看了看:“这已经好的差未几了,看样子只是崴了,没伤到骨头。”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喜丫在那小声的说。
窦冕看了看身上穿的粗平民服,固然有点毛毛糙糙的,但还是比较合身的。
窦冕整了整衣服,对着喜丫行了一礼,然后对着犬也行了一礼,口里奶声奶气的道:“多谢多谢犬叔、喜姨收留之恩,此生我必不负两位长者。”
“瞧这话说的,以后是一家人,别说那见外话。”喜丫拍着窦冕的肩膀说。
“犬叔,你们要忙啥往忙吧,我屋前屋后往转转。”窦冕说完,转过身沿着四周转起来。
犬和喜丫有点吃惊的看着窦冕,不约而同的又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之后各自怀着疑问干自己的活往了。
窦冕走到石屋后面,创造屋后的院子里有一座小土房,上面展的也是茅草,后院的土壤地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院子里面的石皮下面堆了一垄已经劈好的柴和。
窦冕沿着后院外面的一条波折小路,警惕翼翼的走一步爬一步,手脚并用地走到了山坡下的小河。
窦冕看着清澈见底的河水,兴奋的脱下木屐,刚将脚放在水里,水中透骨的冷气把窦冕冻得打了一个冷颤。
窦冕放弃了下河玩水的想法,沿着小河走起来,走了有近几百米的路程,窦冕越来越心惊。
“河里这个季节还有这么大的鱼,都怎么不抓鱼啊,这些败家子。”窦冕瞧着河里的鱼,摸着下巴在那小声嘀咕。
就在窦冕还在怎么想抓鱼的时候,河对面来了两个赶着羊的小孩子,看着窦冕在那发愣,其中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往河里扔了一个石头,嘴里大喊:“哪来的秃子,在那看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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