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反正时间还早,主公你再睡会。”
张曦拾起半裹着的身子看了眼山路,笑眯眯的看着窦冕:“公子,这会上路那边睡不成了吧,来,地位留着呢?”
窦冕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狐狸精,不过当看到身边的蒜儿时,窦冕一个想法涌上心头,拉上蒜儿平躺在两人中间,然后靠着车壁睡了起来。
张曦不依不饶的将蒜儿的衣服扒光,蒜儿到底是经过大场面的人,只是脸色略微红了下便恢复了正常,然后张曦从蒜儿的身上翻过来,靠近窦冕,用力抱紧窦冕,将窦冕塞到两人中间。
窦冕躺在毛毯中间着实被折腾的不清,想睡个安稳觉也睡不安稳,只能用力从两人中间将头钻出来,闭着眼睛假寐起来。
张曦手不循分的超出窦冕伸向蒜儿,蒜儿被一阵揉搓的呻吟起来,窦冕就这样在半睡半醒之间终于等到了马车停下。
窦冕感到马车没动的时候,赶紧从两人中间脱身出来,对张曦那幽怨的眼神视而不见,起身穿上外套就跳下了马车,马车里只留下了一阵阵磨豆浆的声音。
窦冕仔细的看了看四周,一跳羊肠小道通向远处山坡上的烽火台,烽火台的外观布满了雨水冲洗的痕迹,看不到一个人影。
筚老头走到窦冕身后,指着通下山的小路对窦冕解释道:“主公,此地听当地人说便是当年秦赵交战之地,白起再此坑杀四十万降卒,因而后半天阴森森的,不敢行人。”
“这话你个信?”窦冕对这个借口不置可否。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还是稳妥点,过了此地便进了上党,我们要走哪里停?”
“不知道羌族重要住哪里,我们需要到羌族多的处所往。”
筚老头认为自己听错了,急忙追问起来:“羌人狼子野心,主公千金之躯,若往则羊进虎口啊。”
“你又没见过羌人,哪来那么多瞎话?”
“主公,据我所知,羌人年年造反,数次进寇三辅,没见过我也听过啊。”
窦冕转过火,满脸笑意的说:“如此多的女人还不够收服一个部落吗?若是不行,那就毁掉,我们要用他们的反骨,堆起我们自己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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