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吧,那阵扎人还有理了!”筚老头怒目圆睁的瞪着华旉。
“滚一边往,别打搅治疗。”窦冕没好气的指了指角落对筚老头说道。
筚老头气呼呼的从学徒手中摆脱,心中不忿的走到角落蹲下往,眼睛直盯着华旉,生怕泰勇涌现闪失。
华胥拿着几页竹简走过来,伸手递给窦冕,窦冕看了眼上面写的药方,摆了摆手道:“你这药方不好,只是理气不能补肝,而他的这个病需要理气和胃,而后腹气才通,故而舍本逐末不是治本之方。”
窦冕走到席边,拿住羊毫在竹简上警惕的写下来几行字,华胥轻声读道:“陈皮、柴胡、川芎、香附、枳壳、芍药、甘草。”
“给!你顺便看下他肝气火重不重,重的话再加山栀、黄芩、川楝子。”
“此方作甚君?”
“柴胡功善疏肝解郁,用认为君。香附理气疏肝而止痛,川芎活血行气以止痛,二药相合,助柴胡以解肝经之郁滞,并增行气活血止痛之效,共为臣药。陈皮、枳壳理气行滞,芍药、甘草养血柔肝,缓急止痛,均为佐药。甘草协调诸药,为使药。诸药相合,共奏疏肝行气、活血止痛之功。”
“好咧!我这就安排往。”华胥拿起药方高兴奋兴的跑往前院忙活往了。
窦冕看着华旉在哪折腾泰勇,好奇的凑上前,只见华旉随便的伸出手指在身上随便的比划着然后就轻轻将针扭进往,看的窦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等扎针完成后,华旉警惕的把针拔下来,逐一收好,头抬都不抬的说:“休息一刻钟,你就把他带到前院用药。”
“这算好了?”窦冕惊奇道。
“还没,需要七日为一周天,逐日行针,之后饮食就正常了。”
窦冕心里松了口吻,心中嘀咕道:“这玩意看起来有点夸张啊,真想学学。”
筚老头忽然跑过来,抱着光着身子的泰勇,嚎道:“我儿身材好些了吗?”
泰勇也不理会筚老头,拿起地上荷叶包裹的肉,狠狠地咬了一口,便嚼边说:“义父,这先生坏的很,拿针扎我,而且一扎我动不了。”
“哎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逝世我了,走,我带你往喝药往。”
泰勇点点头,随便的将衣服搭在身上,很不甘心的随着筚老头出了院子,窦冕苦笑着对华旉说:“多谢元化兄。”
“与你本日药方之事相比,我这不过微末之术罢了,我先往筹备筹备,稍候随你进京。”
窦冕拱手感谢道:“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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