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看你这样子不是很严重,怎么老昏迷啊?”
“有点发热,实在就是感冒了,本来捂一身汗就好了,可是不知咋弄的,就是好不了,而且越来越严重了。”
“受风冷可是大病,想吃啥不?姐姐我给你露两手。”
“姐!你把你那手艺留着,我可不想本来能治好的病,吃你一顿饭把我小命栽你手里,那样我就知道真是呜呼哀哉,找谁说理往?”
“嘿!看样子还有心情和我拌嘴,那等会把东西吃了,然后好好洗个澡,晚上子时的时候把药给喝了。”
窦冕一动不动的看着窦妙,很是怀疑的问:“药?”
“对啊,可是爹花了不少钱从太医令那里求来的。”
窦冕从被窝里用力爬出来,柔赶紧走到席边蹲下身子,拿被子裹好窦冕,只留下窦冕脑袋伸在外面。
窦冕舔了下嘴唇,可怜兮兮的看向窦妙:“让厨房给我炖点肉汤,我饿,我饿的都不知道瘦了几斤了都!”
窦妙听后,立即笑脸堆满了脸上,自得的说:“冕弟,别忘了欠我一顿饭,这可是要还的哦!嘿嘿…”
窦冕感到窦妙有点莫名其妙,抬开端看着柔,很是不解地问:“我姐咋回事?犯病了?”
柔捂着嘴轻笑起来:“小公子才回来不知道,家里下人可都知道了,小姐只占便宜不吃亏。”
“我病一好我就跑了,我又不傻,嘿嘿!”窦冕自言自语道。
过了好一会,柔小声的问:“公子累吗?要不再休息一会儿?”
窦冕打了一个冷颤,牙齿咯咯作响道:“先扶我起来,把冬天的衣服拿来我穿上,实在太冷了。”
“这…要不我往问问女工,不知道冬季衣服好了没?”
“赶紧往吧,我都快躺的身上发毛了。”窦冕浑身乏力的推了把柔,柔轻轻放下窦冕,轻步的跑出往。
窦冕躺在床上,强忍着有点干燥的喉咙,抬开端看着高高的房顶,用手摸了下有点发烫的脑袋,感叹道:“这再这么烧下往,我尽对要逝世于脑炎,赶紧想想有什么药方没有,至少逝世马当活马医啊,反正老话说医不自治,我又不是医生,续个命还是能行的。”
正当大脑陷进回想的时候,窦妙推开屋子,拿起一碗粥放在窦冕脑袋边:“给,厨房说你只能吃这,恕我无能为力了,好好养病,明儿赶早我过来看你。”窦妙说完话便促匆促忙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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