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翻一个白眼，该逝世……
“哦，什么词？《水调歌头》那样的吗？”李二显然是想岔了。
“不是，就是一个简略的词语，原子。”李泰道。
“原子就是构成万物的最基础单位……”李泰把原子的简略推理过程讲了一遍，众人听的津津有味，听着的确是那么回事。
然而，孔颖达则表情有些微微僵硬。
宿敌之间是最为懂得的，儒家以前最大的宿敌就是墨家，而原子的说法，怎么听怎么像是墨子提出的“端”，也就是物质微粒说，只不过，李泰的解释更加接地气一些，本质是一样的。
孔颖达的一个学生沉不住气了。
“李泰，你怎么知道原子是存在的？”
“我不是说的很明确了吗？推演出来原子是存在的。”李泰道。
“你既然不能证实，那就是假的，你就是哗众取宠！”
“我……你怎么这么不讲理？一想就可以想通。”李泰持续解释。
“想？想当然吧，你既然不能证实，就下往，别丢人现眼了！”
“建仁，住嘴！”孔颖达道，“殿下的说法确实有它的道理存在，但还需要验证。”
李泰很委屈，他明明说的是对的，为什么有人要这样骂他，他怎么哗众取宠了？他只是想告诉大家真理罢了。
他还是太年轻，学派之间的奋斗，很多时候刀兵相见都寻常，更别说相互的诋毁咒骂，要当学派领导人，还得有个骂架的好嗓子，甚至还得有工夫。
肖建仁要不是看在李佑是皇子的份上，早就更刺耳的话骂出来了，拖家带口的骂都是轻的。
“青雀，你确实不该说这些东西，不过说的挺不错的，值得勉励。”李二道。他也没说对错，只是说李泰不该说这些话。
对错这东西，也许现在错的东西，以后就是对的，再以后又会是错的，谁又能确定呢？
李泰孤零零的站在大殿中间，低着头，眼泪滴落在地上，为什么连父皇也感到他不该说这个？他很难过。
“系统，那个肖建仁是什么官职？”
“根据分析，他最好的官途是出来国子监，进进中书省，当上中书舍人，再是宰相。”
“那他现在就是个学生咯。”
“是的。”
李承乾怒火上来，特么你一个学生，跳出来把我弟弟一顿骂！还特么想当宰相？肖建仁，小贱人，你吊路走窄了啊！
他还是老样子上往，拍拍肩膀，安慰一下李泰，然后转向肖建仁。
“肖建仁。”李承乾道。
“怎么？”
“你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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