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艾艾张了张嘴，却创造自己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于是点了点头：“我必定会幸福的。”
贺子衍听到她这么说，便又笑了起来，笑得如他一惯的吊儿郎当：“不幸福我可是会抢人！”
季熏风：“你可以滚了！”
贺子衍却是冲着季熏风笑了：“你放心，话都说完了，你不让我走我也走了，不过说真的，看到你废了，我还是挺开心的！”
说完，他就离开了。
左艾艾送着贺子衍出了门。
走在走道上，左艾艾开了口：
“贺子衍，这件事情，不是他自己策划的，他现在真的很低沉。”
贺子衍停下了脚步，看向了她，眼波流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有些事情，季熏风早晚会先说她，而自己就算怎么说，她只怕也是选择信任季熏风。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他输给了时间。
只轻轻一笑，带几分玩笑一般对她说道：“假如哪一天跟他在一起厌了就来找我，我保证，我会是最合格的备胎！”
左艾艾听到他的话，本来是想笑，可是却创造，嘴角沉重得怎么也弯不起来，于是只说了一句：“贺子衍，你是个好男人，我信任有一天，你也会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也许吧。”贺子衍长长一叹。
“左艾艾，我能再一次问你一个问题吗？”贺子衍忽然间就问道，神情格外认真，说完，又加了一句：“你认真地回我一句实话就好。”
左艾艾点了点头：“你问。”
“假如……假如我们相遇的时候，你与季熏风还没有相爱的话，你会不会爱上我呢？”他轻轻地问道，眼力直接。
这个问题，他一直一直都很想知道。
上次问了她，她并没有认真答复他。
但他明确，也许过了今天，他再也没有机会问这个问题了。
左艾艾想了想，看着他：“我也不知道会不会爱上你，毕竟我的心已经给了季熏风，不过……我想我会爱好你。”
贺子衍听到她的话，轻轻地笑了起来，故做轻松地自我调侃了一句：“这样就好，至少证实我的魅力不输季熏风那浑蛋啊！”
左艾艾看着他，没有说话。
“好了，终于要到了我满足的答案了，也算是对我魅力的一种确定，就这样了，我先走了，你回往吧，好好照顾好他……必定要幸福！”贺子衍凝视着她，认真地说道。
而后，状似潇洒地转身离开。
左艾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他进进了电梯，这才转身走回。
贺子衍……这人真的是很好。
要是没有爱好上她的话多好，那样她就能够跟他做好朋友，好闺密了。
不过，她想，好人必定会幸福。
贺子衍，也必定会幸福。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看着左艾艾的身形渐渐在眼线中变小，最后消散不见，贺子衍的眼睛渐渐红了，眼眶一湿，眼角有泪花闪动。
难得动一次情，却不想，却无疾而终。
但至少让贺子衍明确了情绪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只怕这一辈子，他都不会有机会再爱上另外的女人了。
他轻轻地靠在了电梯墙上，缓缓地从衣兜里取出了一包香烟与打火机。
将烟含在嘴唇上，轻轻地点燃。
电梯门在中途打开，一名护士走了进来，看到了他，眉头一蹙，巴掌大的小脸上是一脸的小严正：“先生，医院内请误吸烟！”
贺子衍看也不看她一眼。
“先生！你就算不屈服医院的制度，你也要为你自己的身材着想，为医院里的所有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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