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只认为李泰因被挑破心事而害羞得不作声,便走上前亲了他的额头一下,勉励道:“要持续努力呀!你将来必定可以拿状元!”
其后又紧接着对武柔吩咐道:“柔儿,你也要好好向他学习,知道吗?”
这话说的武柔有点压力,“不能被相公比下往!!!”
尹德妃因不通诗词,无处反驳,便只好眼看着他们装b。
“不错!真的不错!”这时,李渊终于从震惊中反响过来,拍手夸奖道。
他没想到李泰竟然真的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一首这么应景的诗。
固然不能给他一个教训,可李渊还是感到兴奋。
而且刚才从杨氏的谈吐中也可以看出她有必定学识,不是一般的青楼卖笑女子,这也让他有点安慰,不用担心李泰这么小年纪就沉迷声色。
可紧接着李泰说的话就让他兴奋不起来,并决意要再为难一下他。
只见李泰眉头一挑,对着尹德妃寻衅道:“看娘娘一副xiong有成竹的样子容貌,想必定是有什么佳句要跟咱们分享?”
“……”尹德妃闻言先是一惊,她的诗词还没影呢!怎么办?
可随后看到李泰那自得洋洋的忘八脸就是一恼,“不就是作了首破诗吗?用得着这么自得吗?”
李泰见尹德妃吞吞吐吐就是不搭话,就明确她必定想不出来。
于是便把头转向李渊,痛打落水狗道:“既然尹妃作不出诗,自然便要受罚!还请皇爷爷依诺处理,莫要因私人情绪而徇私!”
“你……”尹德妃见李泰竟然落井下石,气得是说不出话来。
李渊闻言心中大感为难,本想着两人都作不出诗,只需口头惩戒一番就免往他们的责罚,这样既可掩护自己的尊严,同时也可让他们畏惧。
可谁知,现在一个作不出来,而另一个则不但作出来了,还不依不饶地要处分另一个,把李渊弄的一个头两个大。
李渊只好和声细语隧道:“爷爷还没想好该怎么罚,不然待会再算!”
“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放过了!”,李泰不依道:“不行!爷爷太偏心了!”
李渊见此唯有给了尹德妃一个眼神,“先说说软话哄哄他!”
可尹德妃也不知是乍的,平时都挺听话的,本日却一变态态,不但不说软话,还放下狠话,这让李渊头疼的快要裂开似的。
只听她恶狠狠地对李泰道:“本宫偏不信你这黄口小儿能作下这么好的诗!
假如你能再作一首与杏花的诗,本宫就愿领双倍处分!假如作不出的话,那就是欺瞒圣人,理应与本宫一同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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