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拔成一时想不开自杀的。
如果不是,那么,我就十分怀疑管云飞和谢菲其中的一个,非此即彼,我就会高度怀疑他们其中的一个借着出国的时机雇佣杀手实施了对秦露的杀害。
但令人无法解释的一点是,那晚秦露的房间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进出过,如果是他杀,难道杀手是飞进去的?
我感到一阵迷惘和困惑。
这时,秋彤换完登机牌回来了,我们一起送父母进安检。
临进安检前,妈妈拉着秋彤的手,看着秋彤:“孩子,这次小克的事情让你受累了。”
“婶子,您不要客气。”秋彤笑着说:“您回去和叔叔要好好保重身体。”
“有空带着丫丫来婶子家啊。”妈妈说。
“行,有机会我一定带丫丫去看您和叔叔。”秋彤说。
妈妈怔怔地看着秋彤,半天没说话,然后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接着就进了安检。
目送爸妈进了安检,我看了一眼秋彤,看到她的眼神有些发怔,还有些怅惘。
回去的路上,秋彤说了一句:“明天上午10点在殡仪馆举行秦露的追悼会。”
我停了心里一跳,没有说话。
秋彤又说:“今晚孙董事长在集团酒店举办一个酒场,为管主任出国归来接风,集团高层成员都去参加。管主任夫妇今天上午回国的,下午从省城回到海州。”
管云飞回来了,谢菲也回来了。
秦露死了,他们回来了。
我的心又是猛地一跳,不由攥紧了拳头。
“你先休息下吧,明天或者后天再回单位上班!”秋彤说着,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
元朵走了,发行公司现在只有我和唐良了,这几天是唐良在独自管理公司。
元旦在即,大征订正在收尾。
旧的一年即将过去。
然后,四哥带秋彤直接回了单位,我回到宿舍。
在宿舍的客厅里来回走动着,琢磨这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不由又摸出手机,打海竹的电话。
关机。
我想了想,拨通了海竹家的座机。
有人接听:“喂——”
是海竹妈妈的声音。
我忙说:“妈,是我——”
“小克!”海竹妈妈的声音听起来不冷不热。
“是我,妈,我出来了,我没事了,我——”我还没说完,海竹妈妈就打断我的话,“你有事吗?”
“我……我想和阿竹说说话。”我说。
“阿竹现在谁也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说,请你不要再打扰她!”海竹妈妈冷冰冰地说完,不等我回话,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站在那里愣了半天,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天色渐渐晚了,夜色笼罩了外面的城市,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默默地吸烟。
这时,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我站起来,打开灯过去开门。
是方爱国。
“亦哥,你的事情我给大本营汇报了。”方爱国说。
我看了一眼方爱国,没有说话。
“大本营回电了,总司令亲自发给你的。”方爱国双手把电文递给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接过电文,打开。
“惊悉副总司令的盛大婚礼被无良打断中途夭折,惊悉副总司令被无良诬陷遭受残酷折磨,我前进军上下将士无不切齿痛恨,无不怒火滔天,无不义愤填膺,此乃副总司令之奇耻大辱,乃我前进军之奇耻大辱,乃我李舜之奇耻大辱。
在此,我代表前进军全体将士,向副总司令表示亲切的慰问和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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