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箱,里面满满的车厘子,饱满而色泽诱人,这个时节车厘子没到上市的时候,价格正贵,苏父不在乎多少钱,却看中杜文建这份心。
“文建是个好孩子,郑重,懂事,他不是一直跟他老叔后面当水电工吗?这小子有点头脑,几年下来把装修那一套摸得七七八八,往年跟几个朋友合伙弄了个装修队,整得像模像样,多少姑娘想嫁给他,说媒的都要踏破门槛了,人家一个没批准,就为了等你呢……”
苏玉琢在水龙头下洗了手脸,漫不经心:“晚上吃什么?”
苏父不赞成地瞪她,“别每次一跟你说正经的,你就打岔!”
“杂酱面怎么样?我往园子里拔几颗葱。”
“二丫头……”
“我过两天就走了,您让我安静安静好不好?”苏玉琢从厨房里拿个木凳子放在父亲身后,“没事的话您就坐着歇一歇。”
她道:“我还没毕业,您说的那些事,离我还很远。”
“你是不是没看中文建?他长得是不太好看,也没个学历,难得在脑袋瓜好使,性子却诚实天职,你看她在你跟前话都说不利索,以后确定不敢欺负你……”
苏玉琢听着,脑海里不禁浮现另一个身影。
杜文建这样的确实合适过日子,萧砚那样的,她无异于与虎谋皮。
苏玉琢视线落向那箱车厘子,顿了顿,说:“不能白拿人家东西,杜叔叔爱好吸烟,我往超市拿两条烟送往,回来再做饭。”
“哎,二丫头……”
苏父还想说什么,苏玉琢已经走远了。
苏父叹口吻,“这丫头,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开窍。”
杜文建往这搬水果什么用意,他岂会不知,苏玉琢也明确,立马就还礼回往,分明是不想欠人情,也是把人家路给堵逝世了。
……
大家邻里邻居的,苏玉琢不想弄得太僵,杜家叔叔婶婶平日里也没少帮衬苏父,她也不想杜家面上过不往。
她认为自己表现得够明显了,谁知,两天后一早,她在路边等公交到县里坐车往机场,杜文建也拉着行李箱走过来。
到跟前,不等苏玉琢询问,杜文建挠了挠头,憨憨解释:“装修队要进一批材料,我往京城看货,听苏伯伯说你正巧要回往,不如一起,路上也好有照顾。”
苏父连连点头,“那真是太好了,二丫头在京城待了快三年,你有什么要赞助的,就跟她说,别客气。”
杜文建握行李箱拉杆的手不安地动来动往,眼睛看着苏玉琢,带着说不上来的情义和热度:“我会的,盼看苏妹妹别嫌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老乡,不麻烦。”苏父眉开眼笑。
苏玉琢:“……”
……
辗转几个小时,两人结伴到了京城。
由于有杜文建随行,苏玉琢上飞机前给宋羡鱼往了电话,让她别来接了,下了飞机直接打车送杜文建往京城最大的建材城。
这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苏玉琢在四周找了家快捷酒店让杜文建住下。
等杜文建办完手续,她说:“那我先回学校了,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杜文建欲言又止,表情明显看得出不想她这么快离开,却又找不出挽留的借口,憋了半天,说了句:“我送你往学校。”
“不用,路我比你熟。”
“……”杜文建:“那我送你上车。”
二十好几岁的人,在苏玉琢眼前像个没长大的大男孩,苏玉琢看着他缠黏的样,不知怎地想起萧砚,相比起来,萧砚的性格似乎更让人舒适一些。
就是吃完不认有些渣。
……
今天周末,王锦艺开车带萧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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