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的渺小水珠，风吹乱了她披散的黑发，宋羡鱼对着镜头笑，似乎每根头发丝都沾染了主人的喜悦，让人看着她的笑脸，不自觉会随着笑起来。
很有沾染力。
蒋卉卉看了一会儿，说：“很俏丽。”
顿了顿，又说：“性格应当也不小。”
……
这会儿，蒋卉卉嘴里性格不小的女人正坐在萧氏团体大楼底下的一辆玄色里。
萧让眉把她送回贡院后，接了个电话走了，宋羡鱼一直忘不掉电话里那女人声，所以转头打电话叫来王诺，半个小时后来了萧氏团体。
年会就在萧氏团体的十六楼可容纳上千人的大会议室举办。
路上收到季临渊的短信：早点休息，别乱吃醋。
宋羡鱼没理会，又看见萧爱那句‘三顾茅庐’的话，回了条语音消息：“还在顾着么？”
“没，四哥已经回来了，不过一直低头玩手机，看着像在发短信，也不知道发给谁的。”萧爱直接语音回。
宋羡鱼刚听完萧爱的话，手机有新短信进来，宋羡鱼看见手机顶端滚过季临渊的备注，嘴角不自觉弯起笑脸。
先给萧爱回了条语音消息：“他在给我发短信。”然后才点开季临渊的短信。
短信里只有三个字：睡了吗？
在男女关系中，给对方发送‘睡了吗’这三个字，潜在的意思一般是我想你了，想和你说话。
想到以前都是自己缠着季临渊，现在倒有点颠倒过来的意思，宋羡鱼不禁生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感叹。
嘴边笑脸更深，她回道：你不是让我早点睡？还发短信打搅我。
发送完成不到十秒钟，季临渊的电话打进来。
季临渊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赌气了？”
“我本来也没赌气。”宋羡鱼抬手刮了下耳边的碎发，声音带着笑意：“年会什么时候结束？”
没有停顿，她接着说：“知道你确定饮酒了，不能开车，所以我来接你了。”
“已经到了？”
男人语气听着严正，宋羡鱼能想象出他说这句话时，眉头皱成‘川’字的样子。
“嗯。”她笑意满满地嗯了一声，不等她再说什么，季临渊声音已经传来：“坐车里别乱跑，我现在下往。”
……
季临渊跟宋羡鱼说完，进屋回到位子上。
年会上邀请了一些艺人过来表演助兴，这时候一位当红的歌手正在舞台上深情地唱着歌，音乐通过音响扩散开，影响了人正常的交换，说话要很大声才干让人听到。
季临渊端起自己的羽觞，敬了萧乾与萧坤：“抱歉，有点事要先走，在这预祝萧氏团体来年百业蓬勃。”
这是萧家主场，萧乾与萧坤又是萧家的两位大家长，季临渊于情于理都要与他们打声招呼。
萧乾站起来，伸胳膊举着羽觞与季临渊碰了一下，顺嘴一问：“什么事这么急？”
季临渊不觉一笑，眼神流露出宠溺与纵容：“小鱼跑来这边，正在楼下。”
萧乾：“我也好些日子没见着外甥女，把她叫上来一块热烈热烈。”
“她大着肚子，分歧适。”季临渊道：“改日我领她到家里往访问两位舅舅。”
萧乾没委曲，转头看向萧砚：“送送小渊。”
……
季临渊拿过搭在椅背上的深灰色大衣，有人见他要走，纷纷与他话别，一路上耽误了不少工夫。
蒋卉卉会唇语。
从季临渊话中能断定出来，他老婆过来了。
忽然想看看这个男人面对老婆是什么样的，于是起身跟出往，乘坐另一部电梯下楼。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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