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苏玉琢很快意识到萧砚想要做什么,碍于景逸在身边,她不好直接说,只能一遍遍哀求,“别乱说话,求你,别乱说话……”
萧砚将一束花放在苏粉雕碑前。
“你答应过给我时间,萧砚,你答应过的……”
她声音响起的同时,萧砚开腔:“多谢你将苏苏掩护得这么好,从今以后,换我来护她,只要我在,尽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萧砚……”
“我爱苏苏,但她爱你,很盼看得到你的祝福。”
“萧砚!”
冷风吹乱苏玉琢的头发,她恨恨地看着萧砚,泪眼婆娑,“我恨你!”
……
看着她的背影,景逸皱起眉头,“小苏怎么了?”
萧砚说的话,他听到了,不感到有什么不妥,也正如此,他敏锐地嗅到其中有隐情。
“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他收回眼力看向萧砚,眼神威严,等着萧砚答复。
萧砚对这个成果,早有预感。
苏粉雕在苏玉琢心里的地位,远远高于他。
点上一根烟抽着,他没开口。
“不能说?”景逸问:“还是不好说?”
沉默许久,萧砚轻声开口:“苏苏姐姐的逝世,有我一部分责任。”
景逸一怔,“什么意思?”
“在她工作的处所,我们见过几次。”萧砚嘴里的这个‘她’指的是苏粉雕,景逸听得出来,只听萧砚又说:“后来在一些场合,她找我说过几次话,正巧被罗剪秋撞到了。”
萧砚说得蕴藉。
但都是聪慧人,景逸自然听得懂。
罗剪秋对萧砚有非分之想的事,他也知道。
只是很意外,没想到大女儿居然对他也有男女之情。
“这么说,罗剪秋买凶杀粉雕,也是由于你?”案子审判中,警方那边给景逸的成果,罗剪秋买凶杀苏粉雕是由于她抢了自己的男人。
却没人想到这里的‘男人’,不是萧承,而是萧砚。
“……”萧砚没有否定。
景逸眼力落向苏粉雕的墓碑,静静地看着她的名字。
对这个大女儿,他没有多少情绪,由于从没见过,不如苏玉琢更能让他感到自己是个父亲。
因而,他没有像苏玉琢那样生出那么强烈的情绪。
“回头我与她谈一谈。”景逸说:“先让她自己冷静冷静。”
两人在坟前又站了一会儿,景逸先提出:“回往吧。”
往回走了没多久,景逸接到苏玉琢的电话,“爸,您快回来,小姨失事了……”
景逸心下一沉,忙问:“出什么事了?”
“她摔了一跤,流血了,已经叫了救护车,您快回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玉琢固然有过一个孩子,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就没了,没有一点这方面的知识,冷冬尾月,闻人喜痛得一身汗,眼看着闻人喜裤子上的污水越来越多,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该怎么帮你?”
苏父出门买菜还没回家,苏玉琢到家的时候,就闻人喜一个人半躺在院子的水泥地上,铁门有一扇大大地敞开着。
苏玉琢抱不动闻人喜,闻人喜也痛得站不起来,她更不敢乱动,只能拿来几个抱枕塞在闻人喜身后,让闻人喜有倚靠的东西。
“小苏……”一波一波的疼痛让闻人喜话都要说不出来,断断续续:“让我躺下,羊水破了,孩子……孩子会窒息的……”
水泥地上冰冷,苏玉琢不能让她躺在地上。
跑回屋里,抱出一床棉被展在闻人喜身后,然后扶着她慢慢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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