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急忙将照片塞回往。
本想混个脸熟，将来没准能讨些利益，谁知道会遇着这么个事，他头脑里已经想象出一出情人寄暧昧照片向原配寻衅的戏码。
固然，照片上萧砚和那女人并没有逾距的举动，但寄这种照片给人家正牌夫人已经是非正常行动。
“那个……萧太太，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说完，门卫就想溜。
“快递给我。”身后，传来苏玉琢清冷的声音。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别看了吧。”
“给我。”
苏玉琢伸出手。
门卫苦着脸，这都什么事啊。
马屁没拍成，拍马腿上了。
“萧太太，你还是……”他想做最后的努力。
苏玉琢声音冷了几度，“拿来。”
顿了顿，她给对方吃颗定心丸：“这件事跟你没任何关系，放心。”
拿得手之后，她说：“谢谢，你往忙吧。”
日头渐渐西沉。
苏玉琢坐在石凳上，久久凝视手里的两张照片，五月初的东风给她带来的不是舒适的热意，而是无尽的阴冷。
照片里，姐姐仰着脸凝看萧砚，不管是嘴边娇媚的笑，还是欲说还休的眼神，都和曾经她在自己眼条件起爱好的那个男人时，一模一样。
苏玉琢从来没猜忌过姐姐爱好的人不是萧承。
太阳落山后，天幕披星戴月。
萧砚开车到别墅门口，就看见苏玉琢坐在院子里发愣，白炽的灯光笼罩在她身上，衬得她脸色惨白。
“夜里凉，怎么坐这？”
熟悉声音响起时，带着体温的西装罩在苏玉琢双肩。
衣服上有萧砚身上独占的清冷味道。
苏玉琢转头，看向萧砚，光线照亮他半边脸。
她攥紧手指，照片在她掌心成团，棱角硌得她生疼。
“有人跟我说，姐姐并不爱好萧承。”
萧砚没说话，表情也没有意外或是惊愕，似是已经知道了下午别墅产生的事。
这宅子里都是他的人，她收了快递之后不言不语在外面坐了半响，佣人来叫了她几次回屋，她都没动，他们确定要将事情汇报给萧砚。
苏玉琢眼眶慢慢变红，“姐姐爱好的人，是你，她甘心留在那邋遢的处所，是为了见你，她想要一起往普罗旺斯的也是你，她跟萧承在一起，和罗剪秋抱着一样的心态，为了能离你近一点，罗剪秋买凶杀她，也是由于你……”
她的声音很轻，说出来的话，却每个字都比山还沉重。
萧砚握着苏玉琢双肩的手收紧了力道，这些，他无从辩驳，他在整件事里只是个局外人，可事情因他而起，他被迫成了局内人。
苏玉琢看着他没有变更的面容，心口一点点浸染上凉意。
“你早就知道，一直以来，你什么都明确，只有我像个傻子，自认为替姐姐报仇，到头来，我才是最对不起她的人！”
苏玉琢心坎苦楚，一直以来的认知被颠覆，只觉全部世界都颠倒过来，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笨拙，我从没认真听她说自己的心事，每次一提到她的工作，我就跟她吵，让她离开，她说那里有她想见的人，我只会赌气，只会告诉她不值得，从来没仔细问问那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容貌。”
“我无意瞧见她和萧承在一起，笑得那样开心，就认为她心里的男人是萧承，假如真是萧承，他们已经那样密切了，她何必持续留在牡丹花下谄谀逢迎那些男人……”
一直想不明确的问题，在看到那两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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