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楚坐在一边坐上脸不红心不跳的细细品茶。
我走过去,他姿态优雅地倒了杯茶推给我:“跟屁虫甩掉了?”
我没什么好脸色的看着他,片刻抿了一口茶:“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和你混了这么久,金蝉脱壳的功夫还是学的有那么一分火候的。”
知道我在挖苦他,贱人楚笑得讪讪:“这不事发突然,我没时间提前跟你们打招呼嘛。我不过是用了个小小的障眼法,藏在了房门后面,等到他们全部涌进去以后我再悄无声息的站在他们后面,直到适当的时机在上前造成我是刚刚进来的假象而已。”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房间,好淡定的心态,此人城府不得不防。
贱人楚盯着我研究性的看了半晌,随后得出一个结论:“你酒醒的好快,要不要再喝一点,酒喝多了好办事,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要是还不收你你大不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嘛......”
我手中的杯子朝他脑袋上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