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替身？”端木瑞琪追问到。
“替身就是替身，还证明什么？这个是绝对保密的。”牙医约翰说到。
端木瑞琪走到房间的边上，伸手打开窗帘，一缕阳光直射了进来。约翰右手挡着阳光，斜着头说到：“我不想回忆在给阿道夫治疗牙齿的日子，那是我最得意的日子。可惜了，第三帝国没有了。”
此时端木瑞琪没有说话，而是站在窗户下面，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有种朦胧的感觉。
一时呆住了的牙医，嘴里叨咕着，看向端木瑞琪。
“哦！不要拒绝阳光！约翰，在这阳光明媚的春天，还有什么不能畅所欲言的呢？说出来，把你心中的痛苦说出来。”端木瑞琪说着，双手挽了个花，对着约翰。
“春天了？确实很温暖。哦……！我见到了天使，那是什么？”约翰说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乖！一觉醒来，你会什么都忘了的。约翰！我在叫你，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你是天使，带我去天堂。我是在去往天堂的路上吗？”约翰喃喃的说到。
“没错，是的！我带着你去天堂。那里有天使，没有魔鬼。人们相亲相爱，没有烦恼。”
“谢谢！谢谢天使。我累了，我要睡觉。”
“其实，你现在就在梦里。你已经睡着了。”端木瑞琪的声音显得很遥远，像是在自言自语。
“嗯！我感觉到了，我在天堂。有阳光环抱着我，我上了天堂。可是，我能上天堂吗？我帮助了魔鬼，帮助了恶魔。这是怎么回事？”约翰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端木瑞琪赶紧把轮椅推向窗户边，阳光直射到约翰的脑袋上。这让他感到一丝欣慰。
“你做了好事，所以你才上了天堂。”
“可是我，我说了谎话，让那个顽劣的小子逍遥法外。”
“对！正因为这样，世界上才没有了战争，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端木瑞琪诱导着说到。
“是的，确实是这样的。自从那个顽劣的画家走了，这个世界安静多了。”
“您是说，他真的走了，而不是死了？”端木瑞琪小心的问到。
“嗯！那个替身，自从八年前，就到我那里治疗牙齿了。画家的牙齿也是我治疗的。可是，绝对不是那个替身那样。画家的牙齿，两个恒牙早就手术摘除了。而替身，是有恒牙的。那个替身，成功的骗了所有人。连我在内。”约翰闭着眼睛说到。
“约翰先生，您说的我不是很明白，能具体说说吗？”端木瑞琪接着问到。
“画家和替身，绝对是一个人，在表面上看。任何人都分不清楚，这在那些侍卫那里已经很好的证实了。可是，画家的牙齿，那是骗不了我的。有时候，我真的以为那是真的画家。可是，那一颗恒牙，就说明那不是画家。”
“那么就是说，从人的面部上看，谁也分辨不出画家和替身了。”
“是的，绝对是这样的。因为，在没给替身修牙齿之前，画家找过我。就是为了摘除那两颗隐藏在腮部的恒牙。手术很成功。”
“可是，您当初为什么说谎了？”
“当时我真的认为那就是画家，后来我才想起来，那两颗恒牙手术。可是，他们竟然不相信。我可以向上帝发誓，那不是画家，只是一个替身而已。也是我的内心在作怪，因为画家小的时候，和我做过邻居。这也是画家为什么要找我做牙齿手术的原因。”
“哦！这就对了！您现在应该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起来的时候，一切都过去了。”端木瑞琪说着，伸手摸向了牙医约翰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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