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相当一部分学者认为:这是古代亚特兰蒂斯人留下的友好信息。
其目的,是为了让我们找到遗失的远古文明科技,使人类获得与他们相同的进步水准。
另一部分研究人员则判定:诸如此类的文稿应该还有很多。
因为单单依靠四份手稿和藏宝图,被发现和使用的概率其实很小。
既然对方有意想要引导我们去寻找,就肯定会留下更多痕迹,更多信息。”
“遗憾的是,这种合作实在太晚了。
东西方巨大的文化理念差异,加上建国以后长达十年的混乱,使我们对外界信息完全出于拒绝状态。
那个时候,几乎所有外来的东西,都被斥为反面教材,根本不可能被接受。
由于第一批搜索部队的遭遇,我们在罗布泊古城里找到的小型基地被认为是敌对国家所建。
出于愤怒,救援部队官兵烧毁了一部分从恒温冷冻箱里搬出来的药剂……很幸运,当时有两名地质学家随队前往,虽然他们对基地里的仪器感到陌生,却出于科研工作者的本能,偷偷藏匿了一台小型信息存储器,以及两支容量十毫升的神秘药剂。
返回兰州以后,这些东西才被上缴。
由于存储器里的信息大多由古代文字记录,加上那个时代的特殊局限,接收单位对上缴物件没有给予重视,两名地质学家也因此受到牵连,认为“私藏敌国物品”
被关押,罗布泊古城的大规模死亡事件被当做敌特渗透问题处理。
从此,没有人再敢提起。”
“19年,我们在新疆进行了第一次核试验。封存数据档案的时候,一位研究人员在西北军区机密仓库里发现了当年上缴的药剂和仪器。非常凑巧,这名研究人员的母亲是古汉语学者,他无意中触发了存储器开关,惊讶的发现,屏幕上显示的部分信息,与刚刚引爆的核弹数据竟然惊人的相似。他立刻将这一问题上报基地高层,罗布泊深处的废弃古城才再次引起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