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策。卢兄能够前来告知,已经冒了偌大风险,断不能连累了你。还是别问了。”>
“我……”卢福嘴巴张开,很想说自己不怕连累,就想知道你下一步准备干啥。但看到曹操坚定的眼神,他终究没再问。>
二人交谈几句,曹操又问道,除了仇都尉之外,还有何人参与构陷自己?卢福亦不隐瞒,尽数告知。一时间,二人竟有惺惺相惜之意。>
待卢福告辞离开,焦黑子送他出去,一路上心里翻江倒海,一度产生了立马逃离宁国府的念头。>
虽然曹操否认,卢福也说曹操不是真凶,可焦黑子心里总觉不安。尤其是令人闻名丧胆的锦衣府都参与进来了,蓉大爷能否全身而退就成了未知数。>
他内心无比纠结,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回到祠堂。>
曹操负手站在松荫之下,闭目感受拂面之清风,不知在想些什么。>
“送走了?”他问道,头也不回。>
“是,送走了。”焦黑子忙道。>
“有没有再说什么?”>
“他叮嘱小的说,一定要请大爷早做准备,这回仇都尉铁了心要搬倒咱们宁国府,不会轻易罢手。”焦黑子低头回答。>
现在他有些不敢看曹操——倘若他真是凶犯,能狠心宰掉自己老子,那得是什么样的狠人啊!>
曹操转过身来,看着他问:“他说的话,你信么?”>
焦黑子抬起头,目光茫然:“信什么?”>
说完反应过来,忙摇头:“小的当然不信!大爷怎会杀害老爷呢!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属实可笑!说书先生也不敢这么胡编乱造啊……”>
心里却想,蓉大爷以前是个怂包,绝对不敢;可现在这位,还真说不定!>
曹操又问:“卢福说他一生最见不得无辜之人受冤枉,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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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简直胡说八道!”>
这回焦黑子没有任何犹豫,怒声道:“当初我和我爹我娘刚来京城就被兵马司的畜生抓了进去,非说我们是盗贼,把仅剩的一点儿祖传家当也搜刮干净了,毛都没剩!最后实在捞不到油水儿,还要管吃管住,这才放我们走。”>
想起伤心旧事,焦黑子愈发愤慨:“我爹娘死后,我就进了府里,可是听说了兵马司不少烂事!他们名为捕盗,其实和盗贼蛇鼠一窝,私下里都是要拿好处的!屈打成招、栽赃陷害的事更不少!那卢福若是心存正义,见不得人受冤枉,他早被人搞掉了,还能继续当官?”>
曹操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笑道:“那你说,他此行是何目的?”>
“还能为啥?讨好大爷呗!就他这样的微末小吏,之前想见老爷一面都没资格。现在有机会和大爷亲近,自然不会放过,祖坟上算是冒了青烟儿了!”焦黑子理所当然的说道。>
曹操想起仇都尉的模样,当时和贾琏有说有笑,看似关系亲近,转眼就铁了心要搞贾家,这就是人性啊。>
看着古松随风晃动的枝桠,他微叹一声:“树欲静而风不止,那就来罢!”>
随后给了焦黑子一些银两,让他去将市面上各种涉及朝堂大事的邸报抄报通通买来,而他自己则去书房读书。>
贾蓉此人耽于玩乐,不求上进,以致记忆中多是些眠花宿柳、无关紧要之事,朝堂局势知之不多。曹操迫切需要对局势做更深入全面的了解,以便妥当应对。>
至于卢福所谓“证人”,从始至终,他就根本没信过!他非常确定,整个行动过程中小心谨慎,绝对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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